“哥,你啥時候來學校看我倆?”櫻桃道。
“誒,最近很忙啊,而且酒廠要開業了,事情太多。”趙陽很為難地說道。
“哇,酒廠要開業啦!”櫻桃十分興奮地道。
“是啊,過幾天就要開業了。”趙陽道。
“那我哥要發財咯!”
“必須的,等哥把廠子開業了,就去市裡找你們玩,到時候哥和你袖兒姐一起去。”趙陽笑道。
“好哦,我也好想好想袖兒姐呢!”櫻桃想了想,問道:“對了哥,酒廠哪天開業呀?”
“就在這週六。”趙陽道。
“那真沒幾天了呢!”櫻桃說道。
“行了,知道你們兩個在那邊沒什麼事情就行了,哥還得趕緊吃飯,下午還有不少事情。“
“好,那哥你忙吧,拜拜!”
“白白!”
結束通話了電話,趙陽扭頭一瞅,見張袖兒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
“咋不吃飯,都要涼了。”趙陽一邊坐到椅子上,一邊問。
“吃著碗裡的,想著鍋裡的……”張袖兒分明話裡有話地道。
趙陽瞬間明白張袖兒的意思,一抬頭,壞笑著說:“袖兒姐,你敢說我。”
“說你怎麼了,我說的不對麼?”張袖兒明眸閃爍,笑著揶揄道。
“呦,還敢還嘴,等晚上家法伺候!”趙陽知道張袖兒沒有生氣的意思,只是在調侃他,故意板起了臉說道。
一聽這話,張袖兒一張俏臉登時紅了,不由得低聲說道:“沒個正型……”
“好,加罰三次!”趙陽說道。
張袖兒臉色一變,連忙說道:“好了好了,我不說就就是了!”
趙陽嘿嘿一笑,說:“夫為妻綱,這句話一定要好好記住。”
“誰是你妻了。”張袖兒忍不住嗔道。
“再加罰兩次!”趙陽比出兩根手指。
這下,張袖兒連話都不敢說了,只顧紅著臉低頭吃飯,然而不知道怎麼的,吃了兩口飯,她突然吃吃笑了起來,笑得好被道理,不過趙陽也不知道怎麼的,跟著嘿嘿笑了起來。
這麼一鬧,趙陽感覺心情舒服多了。
愛情和親情對趙陽來說是最珍貴的東西,這是多少錢都換不來的。
有了櫻桃和張袖兒這段小插曲,趙陽本來陰鬱的心彷彿見到了陽光,感覺舒服起來了。
一頓飯吃完,趙陽打著飽嗝喝了口茶,只感覺這人間甘苦,都在這茶裡了。
下午繼續問診,晚上吃過了飯後,趙陽又偷到張袖兒家跟她好頓折騰,說家法就家法,說罰五次就罰五次,一次都不能少,搞得張袖兒********,苦苦哀求,說再弄第二天就起不來床了,趙陽這才作罷。
第二天下午,趙陽去酒廠辦公。
如今廠裡的一切都已經進行到了尾聲,裝置除錯和員工培訓都進入了最後階段。
在廠子裡走了一圈之後,趙陽終於忍不住給肖明山打了個電話。
果然,事情進展得非常不順利。
肖明山說,回到警局之後他就對李家壯進行突擊審查,可是這李家壯口風嚴得很,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承認,就說是被冤枉的,就說是被他趙陽迷惑了心智,不知道怎麼的就說出來了那些話。
肖明山也說那段錄音是不能當做指控證據的,只能說李家壯有放火的嫌疑。
就算肖明山推斷那把火一定是李家壯放的,可李家壯拒不承認,他一時之間也沒什麼辦法。
肖明山翻閱過三年前的案卷,裡面的記載很簡單,估計是當時的警察辦案水平一般,什麼證據也沒找到,所以這件案子就成了無頭公案,因為只是造成了一些財產損失,沒死人,便就被丟到角落裡三年無人問津。
李家壯嘴巴嚴實的很,肖明山審了他足足一下午,他要麼什麼都不說,要麼就說拿出證據來。
另外一邊,兩個警察負責審查李興奎,李興奎這貨更是什麼都不說,父子兩個一副負隅頑抗到底的架勢。
更重要的是,距離四十八小時釋放時間只有一天了!
如果拿不出證據來,最遲明天下午,肖明山就得把李興奎和李家壯父子給放出來。
趙陽一聽就急了,嗎的我好不容易拿到的錄音,竟然不能作為直接證據,這我特麼不白忙活了嗎?
趙陽雖然心裡有準備,但是在聽到肖明山明確告訴他的時候,卻還是十分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