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
“大老周,你特麼怎麼現在才說!”方繼忠叫道。
“現在說也不晚啊,哈哈,你怕個吊,老子都沒怕,你怕什麼!”大老周笑罵道。
老許聽不明白他們說話,便問道:“你們說的這個鄒立宇是誰?”
“縣裡最不該惹的人。”大老周D縣長?”老許愕然。
“不是。”大老周笑老許傻的可愛。
“是黑-道老大。”趙陽淡淡說道。
“比縣長都厲害?”老許這麼大歲數的鄉下人,對於什麼黑道白道的沒什麼感覺。
“不是一個層面的。”趙陽笑道。
“趙陽啊,你在村裡得罪村長也就罷了,縣裡你還得罪人。”老許埋怨道。
“沒事兒許伯,你別看大老周說得邪乎,什麼狗屁黑道,我壓根就不在乎。”趙陽淡淡說道。
方繼忠看了看大老周,又看了看趙陽,頹然嘆了口氣。
事情到了這一步,想抽身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兒。
先不說臨陣脫逃會被大老周嘲笑,就說那壯陽酒,他就說什麼都不想放棄。
誰也不知道這酒幾十年之後會漲到什麼價,他老方這輩子幹施工沒幹成千萬富翁,沒準這一罈子酒能賣個幾千萬也說不定。
物以稀為貴,這可是趙陽的第一鍋壯陽酒啊!
幾十年之後,這玩意的紀念收藏價值肯定遠遠高於使用價值。
方繼忠喝了口酒,覺得無論說什麼也得跟趙陽交上朋友,這活他是接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