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陽分明看到方繼忠臉上的敷衍和不屑,卻並不在乎,而是笑了笑,說:“你別聽大老周給我吹,我這人沒啥大能耐。”
然而,聽了趙陽的話,大老周還沒怎麼樣,老許卻不幹了!
“趙陽,你可別這麼說啊,我不愛聽!”老許直接道。
“行了行了,許伯你也別說啥,我這個人喜歡低調,再說咱這點本事,有啥值得炫耀的呢?”趙陽笑道。
老許和大老周相視一眼,苦笑搖頭。
這邊方繼忠還以為趙陽怕漏了陷,只是輕哼了一聲,說:“大老周,你小子是越活越回去了,他一個小青年,你給他吹啥呀,他受得住麼?”
“曹?還受不住?我怕我說出來之後,你嚇得給他跪下磕頭,你知道不?”大老周瞪大了牛眼說道。
“你別在這跟我扯淡,除非他是返老還童的老神仙,否則你憑什麼讓我給他跪下磕頭?”方繼忠冷笑道:“他一個小娃娃,老子今年三十八了,比他大了一輪還多呢!”
“曹,你個老方,你歲數大怎麼了,老子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大老周冷笑道:“你記不記得我上次給你喝得那盅酒?”
聽了大老周的話,方繼忠心裡開始尋思起來。
上次他去大老周家吃飯,大老周的二媳婦炒了幾個菜,酒過三巡,大老周問他最近“身體”怎麼樣。
他一眼就知道大老周問的是啥,便實話實說了,說這陣子確實不怎麼樣,老婆虎狼之年,他卻有點力不從心了,外面的野食兒更是很少打了,這人得服老啊什麼的。
隨後大老周就拿出來個很普通的酒罈子,一打眼感覺這罈子酒最多是三十塊錢的貨色。
然而大老周卻當寶兒似得,只給他倒了一小盅就連忙藏起來了,方繼忠喝了一盅,感覺這味雖然還行,可怎麼也不至於就給喝一小盅吧?要知道,當時酒桌上擺著的可是金劍南啊!
這一盅下去,方繼忠沒啥感覺,心裡暗罵大老周故弄玄虛,沒過多久他就直接回家了。
結果還在路上的時候,他便感覺到有點不對了!
他心裡有點吃驚,生怕得了什麼急病。
回到家之後,他看著媳婦,怎麼看怎麼覺得這媳婦今天跟平時不一樣,心裡特別有慾望,然後倆人就開始在屋裡折騰,這一折騰就是半宿,方繼忠完全被自己嚇到了。
曹,今天這是咋了?
事後他給大老周打電話,大老周還特意問他,這下他才知道,是那酒的功勞。
那可真是神酒啊!
可是從那以後,大老周再沒提過這事兒,不管他怎麼問,大老周就是不吭聲,不接茬,就好像這事兒沒發生一樣。
方繼忠知道大老周這是不捨得給他喝了,心裡癢癢得不行,卻也拿大老周沒招。
現在聽大老週一說,方繼忠登時說道:“大老周,你別特麼整天跟我裝神弄鬼兒的,你快點告訴我,那酒哪來的?你要是能幫我買,我給你錢,多少錢我都給得起!”
誰料大老周只是朝趙陽努了努嘴,嘿嘿笑著不說話。
方繼忠愣然看著趙陽,聯想到大老周找他來不就是要建酒廠嗎?心中登時什麼都明白了!
他連忙說道:“你說,你說這酒是從他這弄來的?”
“嘿嘿!”大老周笑而不語。
“兄弟,那酒你是咋弄的?”方繼忠急忙追問道。
“方頭,你彆著急,那酒我這還有兩壇……”
聽趙陽說到這,大老周連忙攔住他,說:“我靠,兄弟你別這麼實在啊,不能給!不能就這麼便宜他老小子了!”
“咋不能給?”方繼忠一聽就炸毛了!
“今兒個你必須給我兄弟磕個頭,那酒才能給你,而且價格不能低,少了三十萬不賣!”大老周道。
“錢不是問題!”方繼忠道。
“我知道你龜兒子不差錢,這頭你今天必須得磕,你方才不是跟我叫板嗎?磕頭!快點,磕頭就有酒喝!”大老周道。
男人膝下有黃金,然而趙陽手裡竟然有他日思夜想的壯陽酒,方繼忠一著急,登時啥也不顧了,“草,磕就磕!”
一邊說著,方繼忠兩腿一彎,便要跪下磕頭!
趙陽見狀連忙扶住方繼忠,說:“方頭,咱可別玩大了!”
“不行!”方繼忠倔勁兒上來了,想要強行磕頭,可是這一用力,卻發現趙陽兩隻手就跟兩把鐵鉗子一樣,抓得他連動都動不了!
這是練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