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大家算數都不太好,可是要實現趙一山在廣場演講時向大家許諾過的那些事情,少說也得幾千萬啊!
這趙陽就算有個診所,再加上酒廠,也不至於掙這麼多吧?
雖然趙陽說話一口唾沫一個釘,從來沒有吹牛的時候,不過眾人心裡還是不太相信。
如今村裡人人都希望能有條新路,畢竟要想富,先修路,這是絕對的真理,一旦這路修好了,惠及的人群是全村所有人,一個都不帶落下的。
說句難聽點的,要是村裡實現家家戶戶硬化路面,下雨天出門上廁所都方便多了!
如果趙陽真的像他之前說的,要在村裡建好幾個廠子,那麼村裡的所有就業問題都可以解決,不僅如此,那些外出打工的人也都可以回來在家門口上班了。
趙陽酒廠的工資標準讓所有人都眼紅,早知道酒廠的工人待遇那麼好,全村人都得削尖了腦袋往裡進。
趙陽看出他們的心思,說道:“反正我現在說啥你們也不信,不過你們要是投錯了人,就沒有機會是試試我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了,自己尋思去吧,我可是從來不忽悠人的。”
說完,趙陽便扭頭進了屋。
等到趙陽進屋去了,眾人面面相覷,他們從對方的眼神中都看出了懷疑。
以往過去每年村長競選的時候,那些候選人都信誓旦旦,吹牛許願,可是最後大家可是啥也沒撈著,能實現當時許願的五分之一指標,就已經阿彌陀佛了。
所以,大家現在早就習慣這個吹牛比環節了。
然而這次,許願的人是趙一山!
就算眾人不相信趙陽,卻也覺得趙一山是個可以相信的人!
趙一山這個人從來不吹牛,別人是有二說五,他是有五說二,所以,趙陽方才說的沒錯,萬一趙一山當上村長之後,真把他許諾過的事情都給大家兌現了呢?
到了晚上,老爹趙一山回家了。
彼時張袖兒剛做好飯,見趙一山回來了,便招呼他坐下吃飯。
老爹坐到炕沿,說道:“唉,喝了一下午,你們小兩口吃吧……”
一聽這話,張袖兒臉刷的一下子就紅了。
趙陽瞅著老爹絕壁是喝多了,便給張袖兒使了個眼色,讓她不要覺得太難為情。
“爹,我給你倒點茶水醒醒酒?”趙陽道。
“行,我這喝了一下午了,還真有點迷糊。”趙一山說道。
趙一山和衛生所的老大夫是兩個酒簍子,一盤花生米,一盤豬耳朵,就這麼兩盤下酒菜,再來幾斤小燒,一喝就是一下午。
趙陽下去給趙一山倒了杯茶回來,一進門便感覺氣氛有點不對。
張袖兒紅著臉坐在那,頭都快垂到桌子上了,而趙一山則靠在牆上閉著眼睛打呼嚕。
趙陽坐回到炕上,問:“咋了袖兒姐?”
張袖兒紅著臉搖搖頭,說:“沒咋。”
“沒咋是咋了?你這可有點不對啊。”趙陽有些納悶。
“真沒咋的。”張袖兒輕聲說道。
“不行,你快點說,要不然晚上家法伺候!”趙陽故意瞪圓了眼睛說道。
這下,張袖兒輕嗔薄怒地橫了趙陽一眼,又看了看老爹趙一山,發覺他真的睡著了,這才十分難為情的道:“你爹方才說……”
“說啥?”趙陽急不可耐的問。
“他問我想不想當他們家的兒媳婦……”說完,張袖兒羞得雙手捂臉,都不敢見人了。
“啊,哈哈!”趙陽一陣大笑道:“就這啊,哎,看把你給羞的!我爹早就把你當成兒媳婦啦,只是嘴上不說而已,這回喝多了酒,一不小心就問出來啦!”
“你別笑得那麼大聲好不好,別把你爹給吵醒了。”張袖兒滿臉通紅,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那你怎麼回答他的?”趙陽饒有興趣地看著張袖兒這張羞得比富士蘋果還紅的小臉。
“後來……他說完就睡著了。”張袖兒羞不可抑地說道。
“哎呀呀,可惜了了……”趙陽扼腕長嘆,轉而說道:“袖兒姐,你說你羞個什麼勁兒啊,咱們早就是一家人了,對不對?”
“閉上你的嘴巴,我不許你說了!”張袖兒嗔道。
“唉,好好,我不說了。”趙陽閉上了嘴,然而他看了張袖兒一眼,倆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忽然之間,張袖兒瞥見趙陽腰裡插著個黑漆漆的東西,不禁問道:“趙陽,你腰裡那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