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陽。”
“嗯?”
“你給他們喝下去的,真的是一個月就會發作的穿腸毒藥?”回家的路上,張袖兒忍不住問道。
“哈哈,其實我哪有時間準備那個,不過是之前給夏冰爺爺熬藥的時候,用多餘的藥材做的幾個固本培元的小藥丸。”趙陽笑著說道。
“這麼說,這小藥丸對他們來說,不光沒有毒,反而會有好處咯?”張袖兒問。
“也不能這麼說,這小藥丸藥性比較烈,他們這種身體狀況良好,精力旺盛的人用了的話,會有臟腑灼熱的症狀,大概會燒到明天早晨吧。”趙陽笑著說道。
“這麼厲害……”張袖兒吐了吐舌頭。
“當然了,那種吃下去跟糖豆一樣的藥,我才懶得弄。”
趙陽笑著說道:“這藥他們吃下去之後,一定會感覺很恐怖,而且藥性發作所產生的效果會讓他們相信,我給他們吃的真的是毒藥。”趙陽摟著張袖兒,悠然說道。
“你可真壞!”張袖兒笑著說道。
“誒,跟壞人打交道,就得比壞人更壞,要不然怎麼鬥得過壞人?”趙陽笑道。
“歪理!”張袖兒皺了皺鼻子。
“神馬歪理,袖兒姐,我看你又忘了咱們的家訓了……”
“夫為妻綱……”趙陽還沒說完,張袖兒已經無奈說道。
“對,沒錯,1、老公說的事情永遠是對的,2、如果不對,參考第一條。”趙陽很無恥地說道。
“為什麼這句話在別人那都是‘老婆’?”張袖兒道。
“因為那些人都是軟骨頭。”趙陽笑道:“疼老婆有一百八十種方式,為什麼非要把膝蓋磕在地上呢?夫為妻綱是我們華夏民族的悠久傳統。”
這時候,張袖兒靠在趙陽懷裡,說道:“好吧,我說不過你……”
“還是不服唄?行,等一會回家了,咱們再好好商討這個問題的正確性……”趙陽壞笑著說道。
張袖兒皺了皺鼻子,臉上卻泛起幸福的微笑……
回到李家村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趙陽跟張袖兒回家把東西放下,一看錶都凌晨兩點了。
張袖兒怕趙陽真的要那個,正要想辦法把趙陽趕回家,趙陽卻笑了笑,說道:“袖兒姐,好好休息,明天早晨我們還要去醫館出診呢。”
說完,他便出門回家了。
第二天一早,趙一山還沒睜開眼睛,便聞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他立刻睜開眼睛,便看到了張袖兒和趙陽兩個都在屋裡。
趙一山撓撓頭,趕緊起床,問道:“你們兩個什麼時候回來的?”
“昨天半夜回來的,您都睡了,沒敢打擾您。”張袖兒笑著說道。
趙一山點點頭,趕緊疊起被褥,下炕去洗了把臉,回來的時候,炕上已經支好了桌子,飯菜也都上桌了。
回到桌上,趙一山喝了一口張袖兒熬的小米粥,吃著熱乎乎的蔥油餅,再就上小鹹菜,吃的那叫一個香!
“爹,你這兩天早晨都吃的啥啊?”趙陽問。
“包子,粥,油條,豆漿。”趙一山忍不住道:“跟袖兒做的早飯差遠了,我這是天天惦記著你們趕快回來。”
“叔,我以後還是天天給您做!”張袖兒笑著說道。
這下,趙一山瞥了趙陽一眼,哼了一聲,沒說話。
趙陽知道,趙一山這是在表達心裡的不滿。
“爹,說說這兩天村裡的事兒吧。”趙陽說道。
“村裡還好,廠子那邊有老許他們忙活著,村委會的班子運轉的也還不錯,你小子說的對,一朝天子一朝臣,這班子裡的人,就得都挑自己趁手的,否則啥事兒都幹不成,人家不光不聽你的,還陽奉陰違,暗地裡掣你的肘。”趙一山說道。
趙陽一聽,心說這開口就說“還好”,然後又是陽奉陰違,又是掣肘的,看來老爹這村委會還有釘子啊!
“爹,村委會誰不服你?”趙陽問。
“唉,我也是不知道,是真有困難呢,還是假有困難,反正會計說了,咱村資金非常緊張,我這想幹點啥,都沒錢。”趙一山說道。
“這個簡單,我以酒廠的名義資助村委會一筆錢,至於這會計,我看也有問題,回頭把他撤了,讓酒廠的會計徐萍頂上。”趙陽說道。
“趙陽,這錢的事兒倒是可以,可是這會計……他都在村裡幹了多少年會計了,要是撤了,這賬目什麼的,也不好弄啊。”趙一山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