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怎麼會搞成這樣!
之前趙陽說水月柔能堅持七天,那是在屋裡溫度正常的前提下。
而現在,縱然搞定了金婆,可水月柔是死是活,連趙陽都無法確定了!
金婆幸災樂禍地看著衝進來的趙陽,冷笑說道:“怎麼樣,人還能活嗎?把人凍成這樣,真是可笑!”
此時趙陽心中一萬頭***飛奔而過,心說我特麼怎麼知道靳松把窗戶幹出一個大洞來!
不過趙陽知道,當時靳松的注意力肯定全在那寶蠱上,根本無暇顧及房裡。
現在這種時候,埋怨人根本於事無補,而且,最在意水月柔安危的人就是靳松。
現在靳松心裡肯定非常自責,這個時候埋怨他,只會讓人家心裡更難受!
而且,退一萬步說,沒有靳松,水月柔肯定會死,如果這次水月柔真的死了,也不能怪靳松,只能說水月柔命數如此!
靳松已經盡力了!
這間屋子裡也有洗浴間,趙陽進去把熱水器開啟,出來的時候,靳松立刻問道:“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趙陽想了想,說道:“去多弄些雪,她現在凍僵了,不能馬上碰熱水,要先用雪幫她擦拭身體。”
“好,我這就去弄!你在這別走!”說完,靳松便跑了出去!
無論在什麼時候,水月柔身邊都要有信得過的人,獨留金婆跟水月柔在一起,誰知道金婆會幹出什麼事情來。
靳松來去如風,很快便弄了一小盆積雪回來。
“然後該怎麼辦?”靳松問道。
“幫她擦身體。”
趙陽把話說完,靳松卻愣住了。
“幫她擦拭身體?”靳松愣然問道。
“是啊,先用雪調節她的身體溫度,然後才能坐熱水浴。”趙陽說道。
“不不不,我問的不是這個。”靳松皺眉說道:“幫她擦身體,這件事要誰來做?”
“你是和她最親近的人,當然是你來做。”
趙陽看了水月柔一眼,此時水月柔看起來跟死人一點區別都沒有,而且還是凍屍,面對這種女凍屍,幫她擦身體的話,也就無所謂男女了。
然而,聽了趙陽的話,靳松一臉驚異,急忙擺手,說道:“不不不,這怎麼可以!”
趙陽瞅了一眼盆裡的積雪,這屋裡很熱乎,積雪正有融化跡象,他忍不住道:“你不幫她擦,難道要金婆來?她的手都被我刺穿了。”
靳松看了一眼金婆,立刻說道:“能不能讓剛才和你在一起的那個女人來幫個忙?”
“她已經回家了,趕過來要十幾分鍾,救人如救火,不能再拖了!”趙陽沉聲說道。
“這……”靳松還是搖搖頭,說:“不行,我是她的侍衛,從屬有別,我不能這樣做!”
“你不做,那誰做?難道讓我來做?”趙陽指了指自己,問道。
“你……”靳松盯著趙陽看了許久,竟然說道:“就你了!”
我靠,什麼鬼?
就在趙陽神情錯愕之間,靳松繼續說道:“你是醫生,這應該沒問題吧?”
“啥叫沒問題啊,我是男的,她是女的!”趙陽登時說道。
“我也是男的啊!而且我是她的侍衛,我不能這樣做,否則便是壞了宗門的規矩!”靳松說道。
“什麼規矩?”趙陽問。
靳松看了金婆一眼,終於下定決心,說道:“實話跟你說了吧!月柔是我們御水宗的聖女!”
“聖女?”趙陽忍不住撓了撓頭。
“聖女”這個字眼對於趙陽來說並不陌生,在許多地方都有聖女。
既然是聖女,便是供奉神靈的女人。
做為一個聖女,往往地位很高,受到信徒的頂禮膜拜。
然而,不同地方的聖女職能卻有些不太一樣。
比如說西方某個佛教的聖女,此教的聖女年幼便被送入寺廟,名為聖女,實則是供僧侶解決生理問題的女人。
當然,即使是這種聖女,在教內的地位也很高,信徒見了聖女,是要跪拜的。
還有一種聖女,她們只需要供奉信仰的神,終身守貞,不會與任何男人包括教眾、僧侶,甚至教主也不會發生關係。
當然,還有隻會和教主發生關係的聖女,不過這種聖女顯然比第一種要好得多。
相對於第一種和第三種,趙陽覺得第二種才叫真正的聖女。
聖女,當然要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