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有件事我不明白。”趙陽突然問道。
“什麼事?”靳松問。
“你說她原本十四歲,那她是怎麼成為凝氣境高手的?按照常理來說,這根本不可能啊!就算她從孃胎裡開始練功,也不可能在十四歲成為凝氣境高手。”趙陽說道。
“她的境界不是練出來的。”靳松淡淡說道。
“那是?”
說到這裡,趙陽又想起靳松說過,知道的越少越好,可他實在控制不住自己的強烈好奇心,因為,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靳松深吸了一口氣,緩緩說道:“如果你只想問這一個問題,我倒是可以告訴你。”
“好,你說!”趙陽心說就算冒著生命危險,他也得弄明白這件事,如果對他來說有可操作性的話,他也想試試。
靳松看著水月柔因為“死去”而漸漸變得蒼白的面容,說道:“她的功力,是從別人那裡繼承來的。”
“繼承?”趙陽心中一驚。
“沒錯,繼承。”靳松淡淡說道。
“這……”趙陽心說難道這水月柔和靳松,也是蠱道傳人?
“你別誤會,”靳松立刻說道:“我們絕對不是蠱門中人。”
趙陽點點頭,說:“那我要是問更深入一點,這還屬於你剛才說的‘一個問題’嗎?”
靳松沉吟了一下,說道:“其實這個問題並不能算是什麼秘密,所以我可以告訴你……月柔在我門中是一個擁有特殊地位的人,
她的前任在卸任之時,將自己的一部分功力傳給了她,未來等到月柔卸任的時候,也會將自己的一部分功力傳給下一任,所以說,從月柔接任這個位子的第一天,她就是凝氣境武者了。”
“原來是這樣。”趙陽點點頭,自言自語道:“這樣的話,倒還說得過去。”
靳松把手背貼在水月柔的手臂上一探,突然心中一驚,說道:“你剛才不是說她只是假死麼?怎麼身體都涼了?”
趙陽看了靳松一眼,苦笑說道:“我說大哥,這蠱蟲也不是蠢貨,身體還是熱的,你就想騙過它?”
“哦,原來是這樣……”靳松點頭說道。
趙陽再次把手搭在水月柔的脈搏上,微微閉上眼睛,當他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突然說道:“其實還有個問題,我忘了說了。”
“什麼問題?”靳松問。
“如果下蠱的人來了我們對付不了……”趙陽苦笑說道:“那我們就都完蛋了。”
靳松皺眉沉吟了一下,說道:“也不是沒這個可能,不過既然已經這樣了,我除了拼死把他擒下,再沒有其他路可走,倒是你,如果我打不過他,你一定要跑,我打不過的人,你幫忙也沒用,倒不如趕緊逃命,省得連累你。”
“行,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趙陽心說這渾水不好趟,咱和人家非親非故的,答應救人已經是仁至義盡就了,如果把命搭上,那可就太不划算了。
醫者仁心,我能做到的,只是救人而已。
“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靳松問。
“等……”
趙陽眼光閃爍,笑著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一天之內就會有人來,不過,也不排除三五天,甚至會更久
就算下蠱之人跟水月柔體內的寶蠱沒有感應,不知道水月柔提前‘死了’,明天也是她的‘壽終正寢’之日,我相信,下蠱之人一定不會忍太久,這寶蠱價值連城,一天不取,夜長夢多,沒準他現在已經在門外了也說不定!”
聽了趙陽的話,靳松心中一動,立刻十分警惕地盯著房門!
這下,趙陽忍不住笑道:“誒誒,我只是打個比方,不會這麼快的。”
靳松沉吟了一下,說道:“這個真說不準!”
“我猜,就算我們兩個在這裡守著,也未必能完全阻止人家,對方一定有某種特殊的辦法,不現身就可以拿到寶蠱。”趙陽笑著說道。
“所以?”靳松看了水月柔一眼,皺緊眉頭。
“這蠱門中人個個神秘莫測,刁鑽奇詭,所以我們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就算是到了半夜,也不能睡。”
趙陽長嘆一聲,說道:“有時候,耐心也是很重要的!”
“我明白了!”靳松點點頭說道。
“好了,你先守著吧,我得去把其他事情都辦了,記得,一定要盯住了,如果你把那人給制服了,就先捆起來,等我回來。”趙陽說道。
“你什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