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缸之上。
沒過多久,便有個二十多歲的女服務員敲門進來,得到徐金龍的許可之後,她便對外面招呼了一下,立刻有兩個小夥子捧著一個大魚缸從外面走進來。
魚缸裡是水和一群鮮活的水蛭。
接著,他們把已經染成墨綠色的魚缸抬下來,換上了魚缸,然後便離開了。
從進門到離開,這三個人手腳麻利,乾脆利落,就好像這種事已經做過了許多遍,已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一樣。
可是當他們捧起已經染成了墨綠色魚缸的時候,卻還是下意識地皺緊了眉頭。
他們清楚地知道,浴缸裡的水都是毒水,那是一滴也不能碰上的。
等房門再次關上,徐金龍靠在椅背上,仰起頭,舒服地撥出一口氣,抬起手來,看了看自己被咬得亂七八糟,微微腫起來的手掌,無奈嘆了口氣。
每天他都要這樣做一次,每次都是先痛後快,然而若是不做,便會飽受毒素侵蝕之苦。
這種情況已經持續了好幾年了。
這些年來他深居簡出,看起來很神秘,實則有苦自知。
此時徐金龍腦中念頭連閃,這個趙陽,我一定要讓他幫我把毒解了,不然,真的沒幾年好活了……
與此同時,趙陽被抬到了一個裝修典雅華貴的房間裡,直接被丟到了床上。
這會所是專門給有錢卻又希望有一些私密空間,不喜歡被打擾的公眾人物準備的。
想要滿足各種各樣的有錢人,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因為,越是有錢,客人的要求就越高。
成爺站在門口,目光落在昏迷不醒的趙陽身上,眼神閃爍不定,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很快,這間房裡的專屬女服務員走了過來。
成爺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然後她便很自然地脫掉衣服,在成爺灼灼的目光之下走到床邊,上了床,給自己和趙陽蓋好被子,然後便摟著趙陽,像是要睡覺的樣子。
接著,成爺一言不發的轉過身去,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