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在無形中已經習慣了他總是出現在身邊,倘若有一日他忽然不見,柳寰還真沒有想過。
此刻的墨君皇已經離祭壇只有幾步遠,他又怎可能就這樣放棄,他的毅力支撐著那軀殼一樣的身子,堅定不移。
“好小子,想死老子就成全你,吃我一刀!”目睹一切的關山派掌門手上一鬆,放開柳寰躍下祭壇。
見著那老東西終於是沉不住氣親自動手,這樣柳寰就脫離危險,墨君皇目光一冷,單手一揚,被隱藏起來的殺氣以眨眼的速度飛快凝集,一個翻身給了關山派掌門的後背狠狠一掌。力道狠辣,關山派掌門以為他受傷就絕不會有這等能力,所以毫無抵擋地捱了一掌,口中鮮血橫飛。
“青雲派弟子上!”青雲派掌門本是一直不發一言也想保持中立,如今見著形勢不對趕緊下令。
青雲派弟子聞言趕緊一擁而上,墨君皇赤手空拳雖打飛了好些人,但還是傷得不輕。他也不逗留,忍受著雙腿斷裂般的痛,直直躍上那祭壇。
“讓你受苦了。”他心疼的抬起手掌,輕輕落在柳寰臉上的刀口上,小心了再小心地用拇指拂去那血痕,唇角繃起一抹暖意。
你受苦了……
這就是他千里迢迢尋她而來說的話嗎?這就是他不顧一切衝到她身邊給她的安慰嗎?這竟是昔日那個冷酷無情而又有著孩子的男人的心聲嗎?
柳寰的心裡狠狠一怔,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她不是一個多情的人,儘管追求著眾多,可是從不輕易相信愛情的她總是喜歡自由,想來就來,想走便走,從不會為感情羈絆。但是現在,她的心臟好像被什麼東西狠狠砸過一樣,疼的她難以忍受。
“智障!”柳寰雙手不能動,只能努力垂下頭去撞了墨君皇的前額,什麼狗日的危險、算計,她現在一點也不想管。
“看劍。”一聲怒吼,飛星派掌門已經飛落過來,對著柳寰的背後就刺去。
墨君皇臉色大變,沒有做半點猶豫,一把拉住柳寰的手臂繞到了她的背後,長劍便硬生生刺入了他的胸膛。
“墨君皇?墨君皇!”柳寰看不見,只感覺著貼這她後背的身體在一點點下滑,心中大駭,狂怒道。“你們這群雜碎!”
手腕的力量頃刻增強,一個猛震,已有鬆動跡象的繩索被柳寰狠狠震開。身上的毒已經被柳寰忘得一乾二淨,此刻的她的眼中只有著一個字——殺!==眼==睛==累==了==吧==休==息==休==息==瀟==湘==首==發==
轉身,一把拽過飛星派掌門的衣襟,傾盡全力的用拳頭砸破了他的右眼。
“啊!”一聲慘叫,飛星派掌門鬆開握劍的手滾下了祭壇。
一切都發生在幾秒內,使得人完全沒有任何反應與防備,更是沒有想過那雙手已經血淋淋的一個女人,有這樣大的力氣,竟然讓飛星派掌門的右眼深深陷入眼眶裡層去了。柳寰蹲下身扶著背靠在木架上的墨君皇,只見他眉心微擰,顯得很是痛苦。
心痛,但卻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你好好休息,交給我。”柳寰抓起地上的劍,迎風而立,注視著一干人等,她要用這偷襲墨君皇的劍,去刺穿這群混蛋的胸口!
黑夜中,那散亂的長髮如鬼魅在風中盪漾,微微泛紅的眼中透露著令人發寒的暴戾,血液染紅了她雪白的肌膚,看上去就是充滿怨恨的索命閻王,冷淡地宣判了眾人的死刑。
那些爬上祭壇的弟子們驚心膽戰地看了一眼飛星派掌門的遭遇,都不覺頓了頓步子,向上卻又心存忌諱。是退還是攻,還沒來得及做決定,就見柳寰手中的利劍以一種奇怪的攻速落下,狠狠刺透靠得最近的一名弟子的胸口。
血腥四濺,抹不去她眼中的冷漠。
那是多大的仇怨,竟然她連殺一個人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廢物,還怕了一個女人不成!”吳二一把推開擋在面前的徒弟,一個躍身上臺與柳寰對峙。
幾招下來,無人敢靠近,因為就那柳寰奇異的招數根本讓人防不勝防,就連著吳二這樣力大之人都被柳寰一個過肩摔給狠狠摔在了地面上。別人不知,可是吳二卻是驚恐,只因她的手指按死了他的經脈,若是稍動分毫必會經脈混亂而亡。
對上那雙深黑的眼睛,吳二心口一緊,說不出來的緊張。“你,你竟然……”
控制人的脈搏那就是醫術,這女人竟然懂得這種惡毒的殺術。對,早在上次地下競技場比試時,她使用的銀針令他口吐白沫就應該猜到,那並非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