鋪子生意忙,天剛亮就要開門準備早上吃食,晚上天都黑了,鋪子裡還有人吃飯。眾人每天吃完晚飯,胡亂擦遍身子倒床就睡,過的都記不得日子了,雖然累,但賺得也多,幾乎是冬天那會的兩倍,叫樓小拾晚上做夢都會笑。
光陰荏苒,樓小拾和李橫得有兩個月沒回村子裡了,每每也都是由來城裡置物的村民幫著給兩邊傳信,或是捎來一些雞和蛋,或是往回帶一些日用物件。三叔知道他們生意忙,也總是囑咐他們多保重身體,別累著自個,讓他們不用擔心村裡的事。樓小拾展信,信上說地裡都已經下完種了,一諾他們也知道了造磚的事,這會正著手造磚。
晚上,李橫和樓小拾躺在床上,後者揉揉眼睛,道:“我估摸著秋後就能建新房了。”
李橫嗯了一聲,他總覺得每天一回頭,便能看見這個家在壯大成長,胸口好像有什麼東西鼓動著,說不出來的感覺,身體痠痛,但內心無比舒坦。李橫攥著樓小拾的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摩挲著他掌心的繭子,時不時地放在嘴邊輕啄一下。
“李橫。”樓小拾笑著眯起了眼,鼻間發出舒服的哼聲,已有些五迷三道了。
夏天天氣熱,樓小拾也早就習慣了夏天只穿褻褲光著膀子睡,李橫的另一隻手順著他脖子一路下滑,這會正在褲子邊緣打轉。
樓小拾發睏,可身子不停地遭到騷擾,半睜開眼,啞著嗓子道:“李橫!”
俗話說情人眼裡出西施,不管樓小拾是否只是不滿的一瞥,但看在李橫眼裡絕對是轉盼多情,眉目含春。後者呼吸漸急,大掌一下子潛進了褻褲裡。
樓小拾含怨帶嗔,又喚了一聲李橫的名,這會他雖然已有些迷糊,卻也知道李橫做了什麼,扭著身子直躲,但只是徒勞地亂動了幾下罷了。
“小拾。。。小拾。。。”聲聲透著說不盡的溫柔,李橫一下下親著樓小拾的額頭、臉頰、脖頸,鑽進褻褲裡的手不停地動換,另一隻手則抓著樓小拾的手直往自己身下按。
不消片刻,屋裡只剩下喘息呻吟,還有含情的聲音,喚著“李橫”,念著“小拾”。
曖昧的聲音漸漸平息,樓小拾褻褲褪至腳踝,大腿根處和李橫的手上沾了一片黏溼,樓小拾似睡死過去,緊閉著眼睛,呼吸均勻綿長,李橫卻舉著手苦笑:“你倒是快,完了便也不顧我了。”
李橫起身,擰了布巾替樓小拾擦乾身體,最後幫他提上褻褲,等自己躺上床時卻又如何也睡不著了,畢竟他的火可還沒瀉呢。
李橫苦著張臉,將手伸進自己的褲裡,不多時便喘吁吁地念著小拾的名字,雙眼緊緊盯著面前的人,將那眉眼都記在了心裡。
李橫只見樓小拾眼皮一跳,前者勾起嘴角,喉間的聲音喚的更大聲,嘴裡還將心中想做的事嘆了出來,不知是不是錯覺,他似乎覺得樓小拾連嘴角都跟著抽抖了。
準備建房!
作者有話要說:
天啊。。。還讓不讓人活了,我覺得我描寫的夠含蓄了 竟然也不行。。。5天之內不改就鎖章節了
┭┮﹏┭┮ 我都不知如何改啊 “不倦”的口碑在淑浦縣越來越響亮,除了特色新奇的飯菜和說書段子外,當家掌櫃的為人大方也為其名聲增了不少分。
要說這開鋪子做買賣,哪有一開始就順順當當穩賺不賠的?樓小拾他們的兩間鋪子起先也遇過不少挫折,都是摸爬滾打一點點過來,才有的今天的名聲。不說其他,單說上菜這點,想必任何的食肆酒樓都遇見過客人不滿的情況。
食肆剛有名那會,周我和青蓮一人一間廚房同時掌勺仍覺得忙不過來,再加上他倆也沒當過廚子,又都是一根腸子通到底的人,江半是如何報的菜名,倆人就如何按順序去做,其結果就是一桌飯菜都上齊了,另一桌連碗湯都沒有呢。這事擱誰誰都得火大,那桌的客人拍案而起,直嚷嚷是不是瞧不起他們,要當家的給個交代。樓小拾一通點頭哈腰都不管用,最後一咬牙,免了一桌的飯錢才罷休。那回也趕上樓小拾倒黴,那桌客人都是富家的公子,要了一桌子好酒好菜,只這一頓,就讓樓小拾賠了三天的錢。
當晚,李橫拿著賬本怒色疾言數落了倆人幾句,周我自責的直抽自己嘴巴,青蓮掉著眼淚就要跪下,樓小拾擺擺手,說就當吃一塹長一智交了學費,周我和青蓮這才學聰明,懂得挨桌分散的上菜。
挨桌上菜吧也有人不滿意,有的就鬧,為何比我晚來的都上了菜,我的還沒有上齊?樓小拾又費了好大勁安撫,直到白送了壺酒,那人才不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