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腮幫子昭顯著她的氣悶。
“岑橋,你丫的小崽子竟然敢摸炎焰,我要宰了你!”她跳竄著,企圖掙脫桎梏住自己的鉗制。
岑橋不由一嘆,饒了他吧,好不容易那個突然出現的男人不再拿冰刀戳他了,要是再來個男人化的範姐,他今天真真是要精盡人亡了啊。
“貓咪,快點幫我解釋解釋啊,再這樣我明天非得請假不可。”
見岑橋竟然還想找救兵,範宣萱更火了,這丫的真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休想等救兵過來,抄起一旁的酒瓶,呃……有點大,要是真的讓他明天上不了班了,累的還是他們,所以放下大酒瓶,她重新抄起一個小酒瓶,嗬嗬笑了兩聲,朝著岑橋就丟了出去。
“我去,還真來啊。”岑橋抱頭一蹲,躲過了兇器。
一隻修長的手抬起,抓住了小酒瓶,將之放回桌子上時,罪魁禍首卻已經縮在了楊忘身後。
“範宣萱,你這腦子可真好使。”
“左……左矢鬱,你……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在安炎焰身邊的那段時光是幸福又悲催的,她沒少被暗藏在安炎焰身後的左boss懲治,原因無他,她太會給安炎焰擺爛攤子了,但是她知道,真正的原因是——她太粘安炎焰了,以致於左矢鬱每次找安炎焰的時候,身後都得帶著一條小尾巴。
楊忘趁機挺胸而出,擋在範宣萱身前,他幾乎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