凍的手涼腳僵。
“還有,不準給我光著腳在屋子裡跑,你要死不活的威脅我買的貓頭拖鞋是放那當擺設看的?”
將她的兩隻蹄子塞進被窩,左矢鬱才收回說教,問:“跑來幹嗎?”
“我剛剛做夢夢到了。”
她一臉紅光煥發的模樣,讓人不由的隨她一起心情愉悅起來。
伸手揉著她的腦袋,左矢鬱示意她繼續說。
安炎焰眼珠上翻看左矢鬱沒有打算拿開的大掌,對著左矢鬱齜牙咧嘴幾下,也只能順從的讓他蹂躪著。
那天,左矢鬱摧毀了那個男生的相機之後,安炎焰屁顛顛的跑去相機殘骸裡挑出了相機底片。
她還沒仔細看看那個晶片,就被左矢鬱沒收充公了,不過她也不介意,左矢鬱做的事情,基本都是有原因的,她只需要知道原由就萬事ok了。
晚飯時分,她在餐桌上和自家母上大人說了這茬,母親大人聽後,咬著筷子嗬嗬嗬嗬的笑了起來,還對她說了一句讓她百思不得其解的話。
“小夥子不錯,不要放過他,就像提線人偶一樣,一定要牢牢的把他抓在手心裡,像這樣……那樣的任意把玩,懂了嗎?”
也不等她回答,母上大人屁顛顛的丟下筷子跑進廚房。
“志田嫂,請你再做一盤南瓜餅。”
安炎焰看著還有大半沒吃的菜,皺眉。
“媽媽,都還有很多菜呢,不能浪費糧食。”
“笨女兒,那是讓你拿去送給左家的。”
“哦,可是……為嘛是南瓜餅?鬱郁好像不是很喜歡吃甜的。”
“安心安心安心,他一定吃的精光,要不要和媽媽打賭?”
“要,賭注是什麼?”
“我贏了,你要把左矢鬱帶家裡來見我,你贏了,我就給你買你口水了一年的限量版《yyyy》,怎麼樣?”
“好~”
“志田嫂~南瓜餅好了沒有?”
甩下筷子,她奔進廚房。
“鬱郁,你那天干嘛要把南瓜餅全都吃了?害我輸給媽媽。”
是的,左矢鬱那天把她送去的南瓜餅吃了個精光,而且還把盤子洗乾淨了給她。
送她出門的時候,他拉住了因為輸掉賭注而怏怏不樂的安炎焰。
“幹嗎?你害我輸掉我最愛的限量版《yyyy》,我已經決定一個星期不理你了。”
“你真的那麼想要?”
“我想了整整一年了誒,好不容易媽媽鬆口給我買了,你竟然害我輸掉,左矢鬱,我不要理你啦。”
“我給你弄到。”
“啊?”
被高高舉起的盤子停在安炎焰腦袋邊上,她反應不過來的看著左矢鬱,目瞪口呆。
“我給你弄到,但是……”
“什麼條件我都答應,我要《yyyy》,什麼時候能弄到?”
她瞪著大大的欣喜的眸子,眼眶中閃閃發亮的光彩讓左矢鬱至今印象深刻。
“不準和別的男人獨處,更不能在你不知道的情況下,和別的男人單獨出去約會,我答應你的,是這條。”
安炎焰整個人都縮排了左矢鬱的被窩裡,就只有個黑毛毛的腦袋露出來,帶著讓左矢鬱心跳加快的光彩,看著左矢鬱,近乎呢喃般說出那天的那個條件。
鬱郁的被窩竟然比她的還要舒服,她都不想出來了。
在被窩裡蠕動了幾下,她已經開始半夢半醒了。
“焰焰?”
左矢鬱看著眼皮有一下沒一下打著架的安炎焰,心下的那潭池水更是柔的將他自己都給溺翻了。
將燈關掉,他動作輕飄的鑽進被子,微微掀起的被子讓安炎焰畏冷的縮了縮。
感覺到身邊有個發熱的暖器,安炎焰趨於本能,向左矢鬱挪去,鑽進他的懷裡,找了個令自己舒服的位置,滿足的砸吧砸吧嘴巴。
左矢鬱壓抑住自己體內有些蠢動起來的野獸,這隻磨人的小貓咪,以後……一定將她拆骨吞腹,現在……算了,她喜歡就好,他麼,就先做做柳下惠好了,美人坐懷不亂。
伸手將她攬進懷裡,柔軟的身軀讓他越發的心弛神往起來。
輕輕嘆出一口氣,將她裹得越發的緊。
——
“啪!”
安炎焰皺皺眉,她的手好像打到了什麼,手背上有股麻麻的疼痛。
眯著眼縫轉過腦袋,左矢鬱微皺著眉頭的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