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頓,恨不能將他抽筋剝皮。我倒是覺得那個老闆挺厚道的,只是讓她跳舞,沒有逼良為娼。
“那你又是怎麼變成玉蝴蝶的?”我問。
梁添嘆了一口氣:“還不是你們給鬧的,玉蝴蝶身子不舒服,可是那個什麼小王爺一定要看她表演。老闆得罪不起,只好讓我頂替來著,說是隻要蒙著臉,沒人能認出來。還說如果成功矇混過去,我欠他的銀子就一筆勾銷了。哪知道……”
“哪知道面紗居然掉了下來,是不是?”
梁添點頭,一副受盡委屈的模樣。
我搖搖頭,儘管挺心疼她的,但還是忍不住想罵人:“梁添啊梁添,枉你平時囂張跋扈的,你也有今天啊,相府的臉被你給丟盡了!我代表蘇家上上下下,包括後院掃地的張伯,廚房燒火的小劉,打掃茅廁的阿三,馬廄裡的馬和豬圈裡的豬……總之,我代表蘇家所有人和物鄙視你!”
罵完了,解氣了,果然舒坦多了。
梁添低著頭,她竟然也知道不好意思。我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了,正想安慰幾句,她卻抬起頭來,笑著說:“染染,你罵完了嗎?要是還不解氣你再多罵幾句,你怎麼說都行,就是別把這事告訴蘇行,成不?”
我對她徹底無語了。不愧是梁添,臉皮都厚成這樣了,我還能說什麼呢。她跟樓暄真是絕配,一樣的厚臉皮。世事無常,怎麼無端端我卻和樓暄攪在一起了,一想到之前樓暄衝我說的那番話,我不由兩頰發燙。
“咦,染染你怎麼臉紅了?”梁添盯著我的臉看。
我回道:“你才臉紅了呢,你們全家臉紅了。”但話一出口,明顯底氣不足,和剛才訓她的張狂樣簡直判若兩人。
忽然想起一件事,我問她:“你不是被綁架了嗎,怎麼會好好的站在這裡?”
“你才被綁架了呢,誰說我被綁架了,看我不撕爛他的嘴。這不是存心毀我名聲嗎,誰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