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還說,我才四歲。”
林賢友三少爺看著褚傾城像是玉冰雕琢的臉頰,淡淡的笑道。意思很明顯了,我還小,在周家沒有話語權。
“那個週三斤不錯,我見過,查證了一番,是你看見了他吧!”
褚傾城淡淡的看了林賢友三少爺一眼,不乏欣賞之意。
“一言為定。”
林賢友三少爺稍稍頓了頓,決定道。就這一會兒,褚傾城竟然剛拋下魚鉤白魚就一條,不間斷的,此時魚簍裡已經有五六條白魚了。
“奴!”
沒見褚傾城使多大聲音,奴二人像是幽靈般從遠處飄了過來,速度很快,只是兩眨眼的功夫。驚的林賢友三少爺一愣一愣的,他媽滴就算牲口也沒這速度吧。
“走吧,去烤魚吃。”
褚傾城對林賢友三少爺笑了,笑的很漂亮。不等林賢友三少爺的反應,褚傾城被奴二人抬著向岸邊走去。褚傾城盤著腿坐在方板上很安逸,那副雙柺被她搭在腿上。
林賢友三少爺有點驚愕,這事就完了?只是口頭協議?她竟然早就注意到自己了!還調查三斤!
在原地看著褚傾城的背影,嘴角傾斜,小目光射出許些陰謀的意思,莫名其妙的向遠處的密林裡望了望,又向那兩個賢妃和淑妃產下的兩名皇子看了看,最後腦袋裡閃過一個結論。
褚傾城不錯,心狠!
到了岸邊,野餐的氣氛很和諧,林賢友三少爺掌握著整個氛圍的氣氛,不時的講幾個笑話或者密語段子,逗得幾人哈哈大笑,兩位皇子也從對林賢友三少爺的疏遠,也躍躍欲試的和他搭起話來。
在兩位皇子眼裡,周家林賢友三少爺是恐怖份子,慕家崽子的死亡資訊怕是讓他們二人驚著了。
褚鈺兒也不時的問林賢友三少爺幾個腦殘問題,再者就是大太監的廚藝確實是不錯,烤的鬃豬外焦裡嫩的,林賢友三少爺決定將鬃豬留著一隻回家讓琳兒研究研究,以後也好滿足自己的殘欲。
一頓大餐吃完後,幾人便上馬車回城了,天色已經有些朦朦朧朧,夕陽猩紅之色已經灑滿整個乾都郡,林賢友三少爺主動請求坐在兩位皇子車裡,即便是褚鈺兒依依不捨,林賢友三少爺也巧妙的推開了。
林賢友三少爺上車的時候遭到褚傾城的質疑,她的眼神有點冷淡。
上車後,林賢友三少爺變的有些少言寡語了,沒有和兩位皇子有太多的言論,雖然兩位皇子有幾個謎語疑惑,但林賢友三少爺也只是敷衍了幾句,林賢友三少爺注意著的是車窗外的動靜,坐在兩位皇子後中間,袖子裡那柄三稜軍刺也用小手緊緊撰著,心裡極度警惕。
來的時候,已經注意到了大路上有些不明的腳印,而且還設有陷阱,但馬車劃過,陷阱並沒有塌陷,看來是要到傍晚才行動了。林賢友三少爺弓著腰,從離開大江邊到回去的路上,走了才有幾十裡,拉車簾就拉了不下三次。雪地很滑,馬車的速度不慢。
林賢友三少爺最後一次拉簾子離來的時候在褚傾城馬車上簾縫看到的陷阱處已經不差二里,修習五象功還有一個好處,就是增加目力,林賢友三少爺現在的目力,少說也能看上了幾百米,看到大路上的陷阱處,兩邊都是密林,是個伏擊的好地方,而且林子裡的烏鴉不時的還飛出幾隻。
其實陷阱在路表面是看不出什麼的,但林賢友三少爺目力非凡,看到路兩邊隔著近百米的大樹上竟然拴著兩根相同的繩子,這裡沒有什麼住戶人家,更別說是獵戶了,很可疑。
褚傾城的馬車已經平安過去了,林賢友三少爺清晰的看到,褚傾城的馬車過去後,褚傾城搭了搭簾子看了看後面。林賢友三少爺作勢暗暗準備抓住兩個小皇子的裘子,坐姿也從屁股著地變成了單腳踩地。
“林賢友三少爺,你老是向外看什麼——”
褚成稍稍忍不住了,裹了裹身上的小披風,明顯對外面的寒風有所忌憚。
“鞥~!鞥~~!!!!——”
褚成聲音未滅,一聲突然的烈馬鳴叫嘶起,緊接著,車內一陣震盪!!!
“咔咔~~!!”
林賢友三少爺早已準備好,雙手瞬時緊抓兩皇子的裘衣,腳下猛然使力,迅雷之勢向上頂起,一陣木材的斷裂聲,馬車頂部掀起,林賢友三少爺凌空四目周圍,一群手持黑色厲鉤的黑衣者已從密林裡向這邊煞氣騰騰的襲來,馬車已經報廢,烈馬也已經釘在了滿是鐵釘的大道上不停的抽搐,那名駕車的小太監已經死亡。
林賢友三少爺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