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氣三層,靈性甚至連黃級下品的都沒有達到的人,能佔據這個位置?”蘇雲的這番話,可謂一下子擊中了凌若虛心中最脆弱的部分。
‘是啊,如果不是自己靈性實在太差?他又怎麼會用著激將法讓煙蕊那丫頭對自己死心呢?這麼多年以來,真傳弟子的身份,已經給他帶來太多太多的屈辱,或許,這個時候,把這個位置讓出來,再好不過了’凌若虛心中暗暗想道。
“好了,我答應你便是了,明天,我就前去面前掌門,把這真傳弟子的身份,讓出來,你以為,這麼多年來,我想要這個真傳弟子的身份嗎?真傳弟子,對我而言,不是榮耀,而是一個恥辱!”
“你自己識相就好,不過,我會傻得等到你去面見掌門嗎?誰不知道,你父母,當年的兩位長老,為了一株紫芝草斷送了性命,誰不知道就是這一株紫芝草讓掌門踏入金丹期的境界,誰不知道,你的真傳弟子的身份,就是掌門親自賜予的,你去面見掌門,然後把此間的事情說到一番,你以為我會這麼傻嗎?”蘇雲一邊說,一邊脫著自己的衣服,一邊還把頭髮亂七八糟,甚至還在自己的身上劃出了一道道傷口。
“凌若虛以真傳弟子的身份,垂涎我的美色,動手動腳,我蘇雲幾番勸說,但是,這廝卻變本加厲,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蘇雲出手將這凌若虛擊傷。”說到這裡蘇雲頓了一下,看著凌若虛越發陰沉的臉,冷笑了一聲,繼續說道。
“想要斷送韓煙蕊那丫頭,對你的心思,僅僅一個喜歡的人是不夠的,這場戲,剛剛只不過是前戲罷了,想一想,如果你成了一個下三濫,調戲內門弟子還被擊傷,這樣的話,韓煙蕊,還會對你有意思嗎?你不用謝我,這些就當贈送的吧!”
沒等凌若虛有任何反應,一股巨力從凌若虛的胸口處傳來,練氣期三層和練氣期八層的差距,根本沒有任何懸念,凌若虛就好像被疾馳的烈馬直接撞到了一樣,宛如斷了線的風箏一樣撞到了他身後的石壁。
蘇雲看了看已經奄奄一息的凌若虛,冷笑了一聲,自言自語道。
“要怪就怪你生在了錯誤的門派,佔據了錯誤的位子!”說完,剛剛還是神采奕奕的蘇雲,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整個人顯得有些萎靡不振,步履蹣跚的走了出去,那感覺,還真像被人給非禮了似的。
而她絲毫沒有注意到,她身後的那個,已經奄奄一息的凌若虛的身上,似乎有著不一樣的氣息。
這股氣息來自凌若虛脖頸之上掛著的那條項鍊,這項鍊看起來似乎沒有什麼特別,甚至連一丁點的天地靈氣都沒有,儼然就是一俗物。
但是就是這件俗物,確實凌若虛記憶之中已經顯得有些印象斑駁的父母,留給他的不多的東西之一。
可是,就是這件平日裡一點也不起眼的俗物,這個時候,卻發散出一種,讓人說不出道不明的氣息。一道光芒,慢慢的從這東西的開口處,沿著凌若虛的鮮血順道兒上,進入到了凌若虛的身體之中。
這過程似乎很長,但是也似乎很短,就好像咫尺天涯,剎那永恆一樣。一切的一切,宛如沒有發生一般,凌若虛還是那個凌若虛,那個奄奄一息的凌若虛。
也不知道多了多久,一群人,熙熙攘攘的來到了華宇峰凌若虛的身旁,為首的是一位青衣道者,雖然,看起來也就三四十歲的樣子,但是這道者目光中包含的那種飽經歲月的滄桑感,絕對不只是三四十歲這麼簡單。
“掌門師兄,您可要為我小女兒做主啊,我這小女兒,雖然沒有不向其他的那些長老的弟子一樣,有真傳弟子的身份,但是也不能讓這傢伙,這等欺凌啊!這丫頭剛剛回去的時候,披頭散髮,如果不是我一再追問的話,老夫會被一直矇在鼓裡,是可忍孰不可忍啊!掌門師兄!”
老者的話頗具感染力,讓周圍的這麼多人都是一副憤慨的樣子。
凌若虛本身在蒼麓門就不受眾人待見,如今又犯下此等大事,眾人,自然是會落井下石。
“是啊!是啊!掌門凌若虛這廝,仗著真傳弟子的身份,在宗門之中欺上瞞下,雖然我等修為比他高出不少,但是,宗門有宗門的規矩,他就算是在怎麼不是,但是也是真傳弟子,而且還是掌門您親自賜予的,如果他平時欺辱我們也就罷了,如今居然欺負到蘇雲師姐的頭上了,掌門,您一定要為蘇雲師姐做主啊!”
青衣道者,看著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凌若虛,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沉聲道。
“老夫知道,你們一直對老夫賜給凌若虛真傳弟子的身份有所牴觸,當年若虛的父母是我蒼麓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