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西廂將嶽銀瓶找來,自己則是躺在床上,放下了床幃。
“狗官,你病了?找我做什麼?怎麼不請大夫?”從牛二娃口中得知秦天德生病,嶽銀瓶來的很快,一進門就緊張的問道。
“二娃,你到門外把守,不許任何人進來。還有告訴管家秦福,讓廚子今晚坐一桌好菜。”秦天德將頭從床幃中探出,看到牛二娃從外面關上了房門,這才轉向嶽銀瓶,“瓶兒,你上來。”
“你說什麼!”嶽銀瓶睜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秦天德,向後退了兩步。
“我讓你上床,你往後退,咳咳,退什麼?”秦天德一臉的憔悴,言語間還不停的咳湊。
看著秦天德憔悴的模樣,嶽銀瓶不禁有些心疼。她知道秦天德剛從秦檜府中返回,只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面對秦天德的這個要求,她實在是不能答應:“狗官,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
秦天德瞟了眼窗外,臉上浮現出一個笑容,一閃即逝,然後又用有氣無力的聲音說道:“瓶兒,你過來。”
這個笑容嶽銀瓶這輩子都忘不掉,那是秦天德施展詭計又或者詭計得逞後的招牌,加上秦天德在露出笑容前謹慎的看了眼窗外,她當即明白過來。
只不過明白歸明白,可是秦天德要求實在是太過分了!
嶽銀瓶慢慢來到床前,並沒有按照秦天德要求鑽入床幃,而是站在秦天德面前俯下身子,壓低了聲音問道:“狗官,出什麼事情了?”
秦天德的身形突然從床幃中露出,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