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淑真寫完信後,在紙上輕輕吹了吹,待到墨跡乾涸後,將信紙遞給了秦天德。
秦天德也不疑有他,接過信紙仔細看了起來。雖說他號稱不通文墨,大字不識一筐,但實際上還是認得大部分的,別忘了他的真正身份是成長在紅旗下的大學生,又是學歷史專業的,雖說繁體字認得不全,但很多字古今的差別並不大。
只要寫的不是龍飛鳳舞氣勢磅礴,他還是能夠認出來大部分的。
將信紙上的內容看了一遍,秦天德點了點頭,先是誇了朱淑真字型秀美,然後吩咐朱淑真將信收好,明日隨同財物一起送至臨安。
朱淑真卻是“咯咯”笑了起來:“官人,這上面的字你認得幾個?”
“好多。。。都不認得。。。”秦天德差點說走嘴,這才反應過來朱淑真的古怪,“真兒,你這是,又不乖了?”
“妾身哪敢不乖啊。想到官人對錦兒妹妹的憐愛,真兒羨慕都還來不及呢。官人,你明日真的要將呂信二人斬首?”
“那是自然。”
“唉,”朱淑真走回桌案旁邊,背對著秦天德,嘆了一口氣,幽幽地說道,“錦兒妹妹當真是好福氣啊。”
這是怎麼個意思,難道是吃醋了?秦天德終於發覺朱淑真今晚的反常了。
他猜得沒錯,朱淑真的確是因為秦天德對齊妍錦的憐愛而有點吃味了。要知道她才是正室,齊妍錦只不過是個妾室,而在這個時代妾室在家中是沒有地位的!
可是看看秦天德這一路行來,先是大鬧陸家,說是要替齊妍錦出氣,雖說事後秦天德解釋說這是藉口,可誰知道這裡面有多少是真的呢?然後剛來到淮陰,就將當日害的齊妍錦家破人亡的縣令和惡霸打入大牢,如今不惜違背大宋律例,更是打算明日將那二人開刀問斬,這是何等疼愛齊妍錦啊!
雖然這些日子來她和齊妍錦相處和睦,情同姐妹,可是誰說關係好就不能吃醋的?
秦天德看著朱淑真那有些落寞的背影,慢慢走到她身後,從後面將她抱住,在她耳邊小聲說道:“傻真兒,我對你的一片情意你難道還感覺麼?你和錦兒都是我手心裡的寶,我對你們都是一樣的疼愛。
那呂信和劉霸天害了錦兒一家,我當然不會放過,如果有誰敢傷害你,我同樣也不會放過。就拿去年調戲你的秦熺來說,你放心,遲早有一日我會像對待呂信二人那樣,將他剷除!”
“官人收聲!”朱淑真慌忙轉過身來,伸出白嫩的小手遮在了秦天德嘴上,“官人切不可再說這種渾話。秦熺乃是當朝相爺秦檜之子,哪是你可以招惹的?官人的心意妾身已經明白了,是妾身錯了,不該妒忌錦兒妹妹,只要官人以後能夠平平安安,妾身就心滿意足了。”
朱淑真這番話倒是真心話,在秦天德說出什麼“手心裡的寶”時,她已經不在氣惱秦天德了,要不說穿越者糊弄古代的女子時大都比較容易,當今的不少情愛歌曲放到古代對古代的女子絕對都擁有難以抵抗的殺傷力。
“好,為夫不說了,不過真兒,既然你都說是你錯了,那你得受到懲罰。”說到這裡,秦天德的臉上露出了笑容,笑容中全是淫邪。
朱淑真哪裡還會不明白,當即又背轉身體,用蚊子哼哼般的聲音小聲問道:“官人,你要如何懲罰真兒?”
“嘿嘿,”秦天德將嘴貼近朱淑真的耳邊,“就像山陰驛站那晚,大被同眠,三人同床,雙。。。”
“官人莫要說了,羞死人了!”朱淑真臉頰猶如紅透的蘋果般,右手向後一甩,打在秦天德的腿上,但身子卻沒有離開。
秦天德哪裡還會不明白,當下就將朱淑真橫腰抱起,先是在朱淑真滾燙滾燙的小臉蛋上親了一口,然後邁步走出大門,喊道:“春蘭,今晚你早點歇息去吧,還有綠兒蝶兒,你們也都下去吧,今晚兩個少夫人都不用你們伺候了!”
一夜風流自不用提,等到秦天德再度睜開眼時,已經日上三竿了。
看著一左一右眷賴在自己懷裡的朱齊二女,秦天德只感覺房中春意正濃,實在是不願意起身。
可是他今日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外面在大堂上坐堂審案的陸週二人一定會遇到解決不了的困惑,他不能貪睡。
在二女的臉蛋上各自小啄了一口,秦天德小心翼翼的將自己雙臂從二女身下抽出,然後翻身下床,又將被褥小心給二女蓋好,這才開始穿戴。
洗漱完畢又吩咐蝶兒去給朱齊二女準備好早點,他快步走出上房,朝著縣衙大堂走去。
來到大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