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倒是說著閉關,清淨了,我們瑾兒可好,提心吊膽的,才多久的功夫,人也消瘦了一大圈”
她說的東一句西一句的,福王卻是聽明白了。眉頭緊緊擰成了一團,杜懷瑾的品行他是知道的,輕易從來不說人長短,今日卻告到福王妃跟前去,必是忍無可忍了。思忖半晌,只得嘆道:“等到珪兒回來了,就立刻分府。”福王妃這才肯罷休,心裡憋著一股腦的怒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書房。
福王看著她漸漸遠去的背影,眼中驀地一黯。這些年,他對於當初的那件荒唐事也是心懷愧疚,畢竟不是出自他本心,又是被杜懷珪的生母算計。因而杜懷珪的出生反而給了他說不出的厭惡和惱怒。十幾年來一直沒有正眼看過那二兒子,面上也是淡淡的,不像對待杜懷瑜和杜懷瑾,一心盼著他們成材,為此耳提面命,時時刻刻都在操心。
就因為這樣,到了杜懷珪娶妻的年紀,他才想要為杜懷珪娶一個高門媳婦,只當是略略補償他了。哪知道這張氏雖然出身高門,眼孔卻小,如同市井婦人一般。
這顯然是他始料未及的,大家閨秀都是養在閨閣裡,甚少出門,他一介王爺,自然不可能知道得一清二楚
沈紫言就著杜懷瑾遞來的茶盞抿了幾口茶,也不欲坐起,索性歪在他懷中,圈住他的精瘦的腰’忍不住掐了兩把,“你說二嫂想做什麼?”杜懷瑾本來性子冷清,在她這麼一掐之下,身子一僵,慢慢吐了口氣,才說道:“誰知道呢。”語氣淡淡的。
沈紫言直覺他隱藏了什麼,然而卻也說不出到底是什麼感覺.也就將頭在他胸口蹭了兩下,不動聲色的轉移了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