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著見不得光的事情,甚至一些老師,嘴巴里說著仁義道德,背過臉去卻在搞婚外戀……知道這些事情並沒有讓吳青感到比常人多一些優越感,反而使他開始逐漸的懷疑這整個社會,覺得無論哪裡都充斥著陰暗。
張晉大概能想象的出來吳青的心理,五感過人的他也曾經常常聽到一些人背地裡的竊竊私語,看到一些發生在黑暗的角落中的隱秘事情,不過好在他心志堅韌,不會被這些事情所影響。但是吳青卻不同,不過是個普通的少年,而且正處於思想容易偏激的年齡,想法當然會受到這些事情的影響。
“也不僅限於此。”吳青頓了一會兒後,再次開口說道。
“還有?”張晉不由得感到驚訝,實在是沒有想到,這種聽起來完全沒有威脅性的能力居然能給這孩子的生活帶來如此諸多的影響和不便。
“我也不知道該如何說明。”可能是因為張晉聽了自己述說了這麼久也沒產生厭煩感,甚至沒有露出懷疑或者鄙視的神情,這讓吳青備受鼓勵,神情逐漸的放鬆了下來,不再向剛開始那般一臉的倔強,眼神也不再黯淡,有了些年輕人該有的光彩。
“舉個例子來聽聽。”既然無法具體說明,就舉一些平時帶來麻煩的例子,這樣既省的對方想的糾結,也能讓自己聽的清楚明白。
“哦。”吳青得到張晉的提示,點了點頭,略微思考了一下,接著開口說道,“有一次自習,我沒去教室,獨自留在寢室看書。期間聽到一些聲音——我也不知道是老鼠還是其他什麼昆蟲類的東西——在談論著衣櫃下面有個亮閃閃的東西,當時我也沒在意。後來第二天,就聽見隔壁寢室的同學說自己剛買的準備送女朋友的胸針不見了,我當時就想起來前一天他買回來的時候曾拿到我們寢室炫耀過,然後結合之前聽到的聲音,就猜想那個亮閃閃的東西是不是他丟的胸針。”
“於是你找了出來,卻被他賴在你的身上,認為是你偷的?”雖然吳青沒有說完,但是接下來的事情發展張晉差不多能夠想象的出來。
吳青點了點頭,肯定了張晉的猜測。
“這種事情經常發生?”張晉問道。
“也不是經常,偶爾那麼一次兩次吧。”吳青撇撇嘴,“我現在也學乖了,大多數時間都不會再去多管閒事。只是有時候見他們找的著急,就忍不住多個嘴。”
有時候,多管閒事的代價就是常常被人誤會。
別人丟了東西,你總是能發現丟在哪裡,如果只是一次兩次到還好,次數多了,別人即使不認為是你偷的也會認為是你在故意惡作劇。有時候,如果真的是身邊的人偷的,你將東西找出來後犯人為了消除嫌疑可能還會故意栽贓到你的身上。長此以往,便不會再有人願意與你來往。
張晉很容易便能想通這其中的關節。他都開始同情眼前的吳青了。
站起身,找了個杯子從飲水機裡接了一杯涼水遞給吳青,待他潤潤喉嚨休息了一會兒平復了一番情緒後,張晉接著問道:“你說了這麼半天,還是沒有說明今天為什麼要找那幾個混混的麻煩。”
吳青說了這麼許多不過是一個鋪墊,真正的問題還沒有回答出來。
聽了張晉的問話,吳青的表情明顯愣了一下。
這傢伙不會是忘了吧,這裡不是心理諮詢室,現在不是在聽他回憶以便幫助他解決心理上的問題,而是在警局等待著給他錄口供。張晉皺著眉頭想到。
“……”吳青還真是忘了,只顧著說的高興,竟然忘記了自己為何會對著陌生人開始說明自己的情況。哎,都怪這個警察,表現的好像真的相信自己說的話一樣,讓他一時激動,竟然說了這麼多。
吳青臉頰微紅的扭過頭尷尬的咳了兩聲,隨後轉過頭來說道:“我正要開始說明。”
騙誰?你明顯已經忘記了。張晉嘴角抽動,但也沒有點破,等著對方接著說明。
“今天一大早,我在路邊攤吃早飯,聽到了嗚嗚的哭聲。。”吳青一邊回憶當時的情景一邊說道,“我當時就明白過來,這是哪裡的野貓在哭,便沒有特別的注意。但是這哭聲卻越來越大,也越來越慘。”平時野貓哭哭啼啼的都很正常,不是夜裡被凍著了,就是找不著剛剛認識的男(女)朋友了,再不然就是吃的東西被其他野貓野狗搶了,遇見的多吳青早就學會不去大驚小怪。
然而早晨的那種哭聲卻不太一樣。
“我被哭聲吵的再也吃不下早飯,於是就順著聲音找到了那隻野貓。”吳青接著說道,“結果發現正在哭泣不止的是一隻母貓,她兩週前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