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焚山很欣慰。畢竟誰讓自己心愛地女人當神經病看待了那麼多天。都不會是好受地事情。
“請您上車。我地公主殿下”焚山拔出了斷鱗。挽了一個劍花。然後橫在胸前。單膝在馬車門前跪下。對羅綺露出了微笑。
羅綺露出了驚訝地神色。路離卻是做了一件讓焚山很高興地事情。他推著羅綺向前走。然後讓羅綺先踩在了焚山地膝頭。然後踩在了他地劍上。登上了馬車。
在這個世界。戰士地武器是最神聖地。而如果一個戰士願意讓另外一個人踩著自己地劍登上馬車。那就說明。這個戰士已經向那人全心地效忠了。
當然。如果這個物件是女士。那就另當別論了。
如果是少男少女……那當然就更加有別地解釋了,反正這個解釋是很浪漫的。
“嘿!”看到羅綺上了車,路離也毫不客氣地踩著焚山的膝蓋和劍,就要衝上馬車,誰知道卻被焚山一把拎住了脖子。從車上拎了下來。
“這個可惡的小子,竟然敢踩著我的劍上車,那可是我的女神專用的上車方式。”焚山地胸中怒火熊熊燃燒,化為了幾朵盛開在路離的腦袋上的鮮花,當然,這鮮花立刻就結果了,變成了暴慄。
“可惡!”路離張牙舞爪地撲上去,打算和焚山大戰一場,焚山卻只是撇了撇嘴。道:“笨蛋,馬車是女士才坐的。”
焚山伸出手去,隨著“唏嘶”一聲鳴叫,一匹雪白的戰馬狂奔過來,碩大地腦袋親暱地頂在了焚山的懷裡,格外地親熱。
它可不知道眼前的戰友已經被人當作神來看待,在它看來,他只是自己的主人,永遠也不會改變。
“龍蘭。你受苦了。”焚山和龍蘭的感情非常好。他還沒有成為現在人人敬仰的“神”之前,就已經騎著龍蘭四下征戰了。
龍蘭剛剛來到他身邊時。還只是一匹小馬,而現在的它,已經有了三個妻子,一大堆小馬仔了。
其實,說龍蘭是馬,也並不確切,它是馬的近親,獨角獸。最明顯的,就是它額頭地那透明的,螺旋型的長角,雖然很多戰馬頭部也有這種角,但是那些都是人工打造的,這根角,卻是龍蘭自己長出來的。“它好漂亮……這個是讓我騎的嗎?”不要臉的某人已經不請自來,跑上去亂摸龍蘭的角了。
“小心……”焚山卻是知道龍蘭的脾氣,除了他之外,龍蘭不讓任何人靠近它,不然它也不會自己跑來,而是被身邊地騎士雙手送上韁繩了。
可是,出乎他預料地是,龍蘭竟然沒有排斥路離,而是彎過腦袋,舔了舔路離的臉。
“這個小叛徒……”焚山真是很無奈,他怎麼知道路離可是動物之友,可以影響動物地心緒。
“去,去,一邊去,這是我的坐騎,你沒有坐騎就在後面跑著跟著。”
不過轉臉,他又是一臉優雅的笑容,對羅綺道:“美麗的小姐,請您接受我的臣民們最熱烈的歡迎!”
那確實是最熱烈的歡迎,如果不是那個已經站到了車頂上,非常囂張地接受所有的人民歡呼的傢伙把車頂踩得咚咚響的話,相信焚山的心情會更好的。
羅綺從那繡著火焰的窗簾後面探出頭去,小心地看著外面的民眾,外面的人實在是太瘋狂了,讓她有些害怕。
焚城的子民們,此時都在馬路的兩邊,對著車廂揮舞著手中的手帕或者花束,騎士們在前面昂首挺胸地開路,鋥亮的盔甲晃花了人的眼睛。
而路離,他並沒有在後面跑著跟著,而是直接爬到了車頂上,那高度正好和騎在龍蘭身上的焚山齊平,而他在馬車上揮舞著雙手,很是興奮地接受眾人的歡呼。
“焚山,你們這裡的人都好熱情啊,看,他們在對我揮手呢。”路離大聲歡呼著,“哇,你看那邊,他們在向這邊丟花……”
是的,確實有很多的人在丟花。那些大戶人家的小姐,抑或是小家碧玉,從街道兩邊的窗戶裡,或者陽臺上,害羞地丟下一朵朵的鮮花,希望能夠落在那雄壯的王子地身上,給她們帶來一段不同的遐想。就算是落在了那些騎士的身上,也能換來她們心中一陣小鹿亂撞。
能夠護衛在焚山身邊的。都是最強大的年輕峻彥,不但實力高強,更是英俊強壯,是所有焚城少女懷春的物件。
對路離的厚臉皮,焚山已經沒有看法了,他極力裝出非常冷酷地表情。儘量讓自己和這個傢伙撇清關係,天哪,他真是太后悔了,怎麼真的帶這個傢伙回來了?
迎接地隊伍越來越壯大,很多的人就在隊伍的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