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年這樣的話實在違和，要是被個凡人聽見了，少不得要哆嗦顫抖。
顏如玉忽然想起，好像還沒在暗魔界看到過凡人。
“對了，你們城裡怎麼沒有凡人？”她狀若隨意地問道。
白襲疑惑地看著她，不明就裡地說道：“凡人是什麼，可以吃嗎？”
顏如玉愣了愣，便是有些蹙眉，難道暗魔界的修士生的孩子也都是修士嗎，在雲瀾界，修士生孩子，也會生出沒有靈根的，就成了凡人。
若真是如此，暗魔界佔得優勢也太大了，完全不是雲瀾界可以比的，光是修士的數量，就能碾壓雲瀾界。
然而白夫人卻笑了笑：“你們二人究竟是從何處來的，竟然還知道凡人。難道是從北域來的嗎，只有在那裡凡胎才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