潰爛,變成我這般模樣吧!”
馬上就有人招了:“不,求……求上仙饒命啊!是宛然!是宛然和流蘇!她們怕你來分了爺的寵!”
既然有一個指證者,就有第二個。宛然聽著在場所有的丫鬟都眾口一辭的指證於她,一口氣轉不過來,也步上了流蘇的後塵,暈了過去。
“啊?就這樣就暈了?”小斜極不滿意的說。“你,還有你,去替我打她二十個嘴巴!”她隨意指了兩名小丫鬟,要她們懲戒宛然。
至於剩下的丫鬟,小斜冷冰冰的道:“都給我自己掌嘴。若是誰敢打得輕了,便等著本……本妖怪生撕了罷!”她話音未落,馬上啪啪的聲音在房中響起。
小斜快意的笑了笑。可快意過後,心中又突的再湧出寂寥的感覺。
若是這事向師兄師姐們說起,他們多半又要責備自己任性頑皮吧?而明端……明端肯定會贊成自己的行為,說不定還要事後再來恐嚇一下這幫丫鬟替她出氣。
可是,所有親近的人……都消失了。小斜感到無以言喻的孤獨。以前不管怎麼蹺家,心中總是十分塌實,知道自己不管玩多久,最終都有地方可以迴歸。而現在……她覺得自己象無根的漂萍,完全沒有任何歸宿感的漂萍……
正在傷感,耳邊突然響起一聲大喝:“住手!這是怎麼回事?小斜你搞什麼鬼?!”
小斜一怔回頭。
是寧鎮航來了。而他的身後,跟著一名俊秀少年。他正望著自己,沒有看到她青面鐐牙該有的駭異,眼中反帶著抹頗感有趣的笑意。
小斜望著那俊秀偏文弱的少年,不禁有一剎那的恍惚。明端嗎?她眨了眨眼睛。
不,他不是明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