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樂:“喲。 我還以為你會自薦呢,結果還很知道禮讓嘛。 哼,別忘了我才是你們要‘侍奉’的人!我要怎麼樣就怎麼樣。 乖,聽話,去幫璇光打理安置新來的人吧。 ”說畢不再理會寧鎮航,快步走進第四進明端的院子裡。
明端因為要裝病,所以沒有出院“迎接”她,卻是一聽到她的腳步聲就迎了出門。 深深地凝視著她,輕笑的問:“回來啦?”
“嗯,回來了。 ”她走過來,關心的問他:“你好些了沒有?”
“好了。 ”他老老實實的說。 再裝病裝下去,她要押他去見月璇光了吧?月璇光現在可不會替他撒謊,他有這樣的認知。
她伸出手。 又替他診了一下脈,唇邊露出滿意的笑意:“好了就好。 我就怕你落下什麼內傷……若真是那樣,我可成了離火宮的千古罪人了。 ”
“哪有那麼嚴重。”他愛憐的伸手替她捋了捋鬢髮,輕笑地說:“再說,你關心我的傷,只是擔心無法向離火宮的列祖列宗交待麼?”
她的表情馬上變得很粗魯的樣子:“那當然。 若不是看在你是離火宮現在唯一的傳人,我才懶地管你的死活。 ”
這般愛理不理的樣子、劃清界線的宣言,一向是他們在離火宮時吵架的常規導火索。 可現在她使出來卻不靈了——他非但沒有生氣,反而親暱的颳了刮她的鼻子:“你哦,死鴨子嘴硬!”
她心中一悸。 啪的打下他的手:“少動手動腳的你!”
他無辜地說:“小斜。 你今天地感覺怎麼變遲鈍了?有人過來呢。 ”
“哦。 ”
小斜自家人知自家事。 吐出鳳丹之後,她的妖力盡去。 天鳳真身也無法展現,對外界事物地感應更已與普通人無異。 難怪阿眠要她吐出鳳丹時的神情那麼慎重……嗯,蒙過了藍七雪和色部那幫長老,今天晚上就再回幻靈境去找阿眠要回鳳丹去!
就在她這麼微一失神之間,明端已經看準時機,將她攬入懷裡。
抱了不說,他還無辜的問:“小斜,你真那麼討厭我對你動手動腳?”
她呆了呆,看到他以眼神示意,再加上他先前說有人過來,咬了咬牙,她只好擠出一絲笑:“怎麼會?有時候你主動一點我也喜歡的。 ”
他唇邊的笑意加深:“真的啊?”
她忽然感覺不妙,他這種奸計得逞的神情她不是一般的熟悉。 條件反射的,她身子向後一仰,雖沒能從他懷中掙脫,卻正好避開他吻下的唇。
“喂……”
她還沒說什麼呢,他已經哀怨的截了她的話:“小斜~~今天我都為你那樣了,補償一下都不可以嗎?”
她內疚起來。 是啊,若不是她指揮失誤。 他怎麼會弄得那般險死還生?
在迷霧中抱著失去意識的他時那種恐懼失去地感覺又一次來襲。 她止不住的後怕,若是他沒有共享白汐的生命力,若不是白汐及時衝出來接住他,若不是她身邊剛好有醫術高明又隨身帶著大量丹藥的月璇光……那他,會不會就此離開她?
只是這樣設想,她都忍不住驚怕無地。
為了她,他都生死關頭打了個轉回來。 補償一下……也沒有什麼吧。 反正她跟他之間,親親抱抱也不是第一次了……況且外面還疑似有人靠近……
或者。 是她自己對他的抵抗力日趨薄弱,所以才抗拒不了他越來越頻繁的親近、越來越明顯的愛戀吧?
再或者,是因為失去了鳳丹,讓她整個人不單失去了身體地強大,還失去了心靈的強大?
不管是什麼原因,總之,小斜軟弱地闔上眼。 無言的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長長的睫毛在雪白的臉龐上輕輕的顫動。 慢慢的,那雪白地臉龐上又染出了一絲桃花般漂亮的淺粉。
明端的心中狠狠的悸動了起來,彷彿有電流漫過全身。 她這樣嬌羞承受的樣子於他其實很是陌生,可是偏又如此動人心絃,讓他還未吻下去便已深深沉醉。 他喉中逸出喑啞的嘆息,膜拜般輕輕吻上她的唇。
她的唇,猶如花瓣般柔軟清芬。 就只是輕輕地輾轉吮吸,都帶給他難以形容的甜蜜悸動。 她乖巧的靠著他。 乖乖的承受著他的熱情……明端突然覺得幸福得喘不過氣。
緊緊的抱著她,他開始進一步地攻城掠地,以舌頭撬開她微啟的唇齒,與她唇舌糾纏,深入的吻下去。
他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