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面前,一臉無害的虛偽的笑容:“弟妹有什麼需要我效勞的地方只管說,千萬不要客氣。咱們現在可是親戚哦……”
親戚個他的大頭鬼。小斜屢屢想離開而不得,終於發作:“我現在需要你讓開!別擋著我的路!”
寧鎮航眼中閃過玩味的笑意:“我真的很好奇,有什麼事,會讓弟妹這樣急不可待的要去辦理,並且還不可示人?據我所知,弟妹在錦陽關的熟人,就只有咱們幾個吧?”
小斜呆了呆,惱怒的揚起臉:“你是在懷疑我?”
寧鎮航特有風度的對她微。一躬身:“多事之秋,鎮航未免多問了幾句。可若是弟妹並無不可告人之事,又何妨跟我說一說你刻下想要去做些什麼?”
他他他……他明明知道她說有事只。是託辭,偏偏非要這麼無事生非的一再挑釁,真是太討厭了這人!
“若是我不說呢?”眯起眼,她挑釁的望向寧鎮航。
寧鎮航笑容可掬的點點頭:“那,。就讓我來分析一下吧。弟妹來的時候,是與你的兩個師姐一起來的。你們來的時候是說前來赴援,可是還沒到離火宮出世,令師姐卻已經不辭而別,只有弟妹因為愚弟的關係獨留此地……”
呃,聽他這麼一說,彷彿……彷彿他是有懷疑她的理由。
寧鎮航微笑著,很是溫文的續道:“從剛才弟妹的表。現來看,我有理由相信,弟妹並未對我家那笨頭笨腦的弟弟表露本來面目吧?”
“這也罷了。可弟妹那位姓胡的師姐,魅力實在有些。驚人,不禁讓我想到了一個古老的門派……”
“弟妹有聽過天欲道的名頭麼?以令師姐的姿質。來看,棲雲宗能培養出這樣的弟子,可真是不容易啊……”
小斜的氣焰消減,一時作聲不得。
寧鎮航看著如。同霜打茄子一般的她,悠然道:“據說天欲道的女子,都精擅內魅之道。未解風情的男子若是碰上這樣的女子,根本沒有抗拒的餘地。”
小斜實在不能指責寧鎮航疑心過重。她跟明端之間關係的飛速發展,確實有人在其間做了手腳。
甚至,聽寧鎮航這麼一說,連她也懷疑,是不是因為熾尾那靈狐秘香,讓明端在那一晚得到了極度的快樂,所以他才會這樣快的愛上她,愛上習飛飛身份的她。
“弟妹,我很想聽到你的解釋。”寧鎮航說完了自己的推論,微笑著輕輕的對她笑了笑,這麼說。
解釋……
小斜茫然。
“弟妹對於我剛才說的種種逸聞,完全沒有想法嗎?”
小斜咬了咬牙。“沒有想法。”
寧鎮航好笑的望著她:“若是我跟雲舸提一下剛才我所說的種種逸聞,弟妹會不會產生出一些想法?”
小斜瑟縮了一下。
“我……我真的跟天欲道沒什麼關係……”她無力的說。
寧鎮航唇邊浮現出意味深長的笑意:“哦?聽弟妹這樣的說法,顯是對天欲道並不陌生?”
又中了他的圈套了……小斜咬了咬唇:“我是有聽過這個門派。難道就許你聽說,不許我聽說麼?”
寧鎮航笑得很可惡:“男人知道天欲道,和女人知道天欲道,這其間的意義完全不同哦。”
她不能再跟他說下去了。說多錯多,他又心有定見,不知道會把多少罪名安她頭上去。“就算我不想跟你說話,你也不用硬派我跟天欲道有牽扯吧?”
說完這句話,她就準備離開。
身形一閃,寧鎮航又擋在她的面前。
“我是雲舸的兄長。若是你對雲舸並非逢場作戲,為什麼對我戒備提防,甚至害怕跟我說話?”
這個人……還有完沒完啊!
小斜氣怒的衝口而出:“因為你是風流浪子!因為你是個好色之徒,所以象我這樣身世清白的女孩子自然要對你這樣的色狼敬而遠之!”
她氣急敗壞的神情……真象一個人。
寧鎮航搖搖頭,甩去不合時宜的聯想,唇邊再透出玩味的笑意。
“風流浪子?”
“好色之徒?”
“色狼?”
“這,就是弟妹對我的評價?”
小斜悔恨的咬住下唇。她又衝動了,這下“天欲道妖女”的罪名沒有洗清,只怕他對她的疑心又再要加倍吧。徒逞口舌之利,就是要不得啊。
“我……我只是聽別人說的……”
寧鎮航又搖了搖頭:“道聽途說?這是個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