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之味很重,你習慣了那種酒,所以第一次喝花雕才會感覺甜。”說完也端起酒盞,放在唇邊吹了吹涼,飲下一大口,才哈哈笑道:“真正甜的是我家鄉的‘封缸酒’,以後有機會再請你喝。”
容樓點頭又飲下一口,暖人心腸。他細細回味,似乎甜、苦、酸、辛、鮮、澀六味俱全,不由讚道:“真是好酒!只是這酒沒有勁道,能醉人嗎?”
劉裕搖頭道:“你不要小看了它,入口香甜,但後勁十足。不過你是我朋友,只管喝,萬一醉了,我揹你回營休息一晚也無所謂。”
細品慢酌間,兩人相談甚歡。
“你是從北方流浪來南方的吧?”劉裕問道。
容樓光顧著一口接一口地喝酒,是以沒有應答,只點了點頭。
“瞧你腰間配劍,看樣子還是一把好劍,應該武藝不錯。”劉裕道:“有沒有想過投身‘北府軍’?我們軍中大多是和你一樣北方過來的。”
容樓愣了愣,而後慘然一笑道:“如果可能,我不希望以後有機會上戰場。”
劉裕意氣十足道:“大丈夫生於亂世,當帶三尺劍,立不世功,殺敵於陣前方顯男兒本色。偏你為何。。。。。。”
容樓擺了擺手打斷他,道:“我不想談這些。”
劉裕無奈道:“好吧。”
容樓已經把自己的那壺酒喝光了,劉裕見狀便又要小二添上兩壺。
容樓問道:“你常請朋友來這裡喝酒?”
劉裕點點頭,笑道:“比起請朋友喝酒,朋友請我的次數更多。其實,除去不肯借錢給我,那幫傢伙還是不錯的。吃吃喝喝從來都有我的份。在揚州時日不短,軍裡軍外我真是結識了不少朋友。”
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