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坐定,小沙彌早已奉上香茶,禪房中檀香嫋嫋,一番佛門中的光景,令人心安神寧。
見悟道:“二位施主請稍坐休息,方丈片刻即至。”
果然不一會兒,兩個小沙彌領著見善走來。見善施了一個佛禮,道:“勞二位施主久等了。”抬眼看了看慕容恪,轉向容樓道:“容施主專程來訪,老衲榮幸之至。”
二人回禮後,慕容恪眼光環視了一下左右。見善見狀,對見悟道:“師弟,這裡就由我來接待兩位施主,你且先去忙吧。”,見悟聽言,隨即領著幾個小沙彌退出禪房,合上房門。禪房內只剩下慕容恪、容樓和見善。
慕容恪施了一禮,道:“在下慕容恪,聽聞大師乃佛圖澄大師的高徒,又熟知西域佛門的情況,今日特來請教。”
見善聽慕容恪報出姓名,不由動容,道:“原來是燕國的大司馬屈尊敝寺,失敬,失敬。只是老衲已多年潛心修煉,少聞身外之事,不知施主要了解什麼,只怕未必能如施主心意。”
慕容恪道:“大師過謙了。我燕國與西秦各據東、西,這些年來雖然沒有什麼大的衝突,但是也算不上多友好。如今佛門弟子遍佈天下,其中更是人才輩出。秦與西域接壤,常有西域的佛門高人往來於秦,而我們卻完全不瞭解西域佛門的情況,一旦遇面,難免拙於應對。所以,慕容恪此次前來,特地向大師請教,想多瞭解一些西域的情況。”
見善雖是佛門中人,但卻絕不愚鈍,自然知道這燕國的大司馬能夠於百忙之中抽空來此問這個問題必有緣由。所以慕容恪雖然問的含混不清,問題大到幾乎空無一物,見善卻並沒有隨便的推諉一番,而是皺眉苦苦思索片刻,才道:“西域佛教盛行,高僧輩出,不過與我燕國軍政之事卻關係不大。細細想來,其中也頗有一些身負神通之輩,也許會引起大司馬的注意。”
慕容恪沒有任何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