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把營寨的防守築得如銅牆鐵壁一般。他不停派偵察斥候打探敵營,甚至親自數次出營觀察容樓的營寨,歸來之後,驚歎燕軍營寨佈置之巧妙,似鬆實緊,完全是利用了最少的物資,構築出了儘可能堅固的防禦工事。這之後他又把自己的營寨細細加固了一番,只管做好防守工作,卻只口不提攻打燕軍之事。
秦軍按兵不動,皇上慕容暐也不知是該高興還是該擔心,接夜找大臣們商議,可是誰也說不明白王猛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反正現在派兵去攻打王猛是絕計不可能的,而城內糧草充足,估計吃上一年也不成問題,所以滿朝上下都覺得反正過得一天算是一天,說不定就這麼和敵人一直耗到寒冬來臨,就盼秦軍糧草用盡,補給中斷後退兵了。雖然誰都知道王猛不會這麼蠢,可是誰也無可奈何,只得表面上往好處想,實際只能靜觀其變,但是這心裡,卻如萬蟻蝕心,坐臥難安,恨不得立刻和秦軍來個大決戰,給個痛快也好。這般死不死,活不活的光景,所有人都甚是難熬。
慕容沖和容樓分領兩頭,雖然相隔並不遠,卻是無法相見,每日裡派軍士互相傳遞軍情用以通訊。二人一致相信,王猛的按兵不動意在一方面給燕國施加一種無形的壓力,另一方面則大開懷柔之策,腐化朝臣乃至士兵民眾的反抗之心,迫使燕國內部率先崩潰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