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競技,按規則並未攜帶刀劍之類的武器,只有弓箭和標槍,此刻遇險沒有趁手的兵刃自然非常不便。
容樓想也沒想,抽出一根標槍就要縱馬奔來援手,卻聽得慕容衝大吼一聲,道;“不用你幫!我應付得來!”說完,他伸手從腰間拔出隨身匕首,待那大蟲撲至近前,正好迎上它前撲之勢,甩手一擲而出。
那匕首呼嘯而去,噗的一聲正好插入大蟲僅剩的一隻眼睛,匕首的力道迅猛,餘勢未盡,竟把大蟲向後撞出兩尺,才猛地隨著它摔落下來。與此同時,慕容衝高聲喝道:“二哥,取下這獵物定能在父王面前拔下頭彩!快射它!”說完轉頭一陣狂奔。
慕容暐這才反應過來,迅速撿起身邊弓箭,立臂拉弓,但卻似愣在那裡,又或是沒有機會一般並未發箭。
那大蟲又受重創,疼痛慘呼,吼叫聲震徹枯林。
容樓見慕容衝有險,急著想催馬上前,可是自己的座騎和一邊的兩匹馬都因大蟲的怒吼被震攝,只不停後退,驚慌失措,長嘶不已,哪裡還聽得進主人的命令。
這大蟲雖然雙目已盲,卻耳力猶在。知道傷了自己的人就在前面逃跑,當即撒開四肢,調動起全身肌肉最強的爆發力,追了上去。
慕容衝哪裡能跑得過它,出了丈餘便被它趕上。只覺身後熱氣襲上身來,原來那猛虎的血盆大口已距他的背部不足三尺遠了。他拼命向前跑,祈求拉開那要命的三尺距離。但猛虎的速度顯然勝於他的腳力,那三尺距離不但沒有拉開,反而迅速縮短,大蟲噴出的熱氣已沿慕容衝的背部升上了脖子!他雖仍在發力狂奔,但也知道,自己的脖子已在虎口的控制之下,身後那隻只消再稍微撲高一點,自己的脖子就會立斷,自己的腦袋也要立時搬家。
‘從來都是以成敗論英雄,我這次賭命就真的沒有勝算?’他一邊跑,一邊心裡暗暗叫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