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道:“許久不見,你瘦了。這次回來能住多久?”
謝玄展顏,故意挑眉裝出一付任性的樣子,道:“揚州的‘將軍府’哪會有這裡舒服,只要叔叔不攆,我便一直住下去。”
謝道韞瞭然笑道:“你雖任性卻從來都懂得孰重孰輕,也懂得什麼是責任,所以以前別人幾次三番請你出仕你都不肯,只因那時還貪玩怕心思收不回來,所以不願擔當。現在既已出仕,我不信你會再似少時般任性妄為。”
謝玄點點頭,正色道:“還是你瞭解我。最多呆二個月就該回去了。”
謝道韞微微一笑,道:“聽說你交了個朋友?”
謝玄又點了點頭,道:“不但是朋友,還是難得的知音。”
轉念,他皺眉問道:“剛才有人送匕首給你,你可知是何人?”
謝道韞嘆了口氣,道:“‘真言門’門主溫殊。我和他算是有‘一辯之緣’。”
謝玄聞言眉頭皺得更厲害了,道:“原來是他。。。。。。難怪瞧那首詩我還以為是個出家人。”說著取出那張紙和匕首,道:“他人已經走了,這東西暫時還不回去。”
謝道韞坦然道:“如切如磋,如琢如磨。。。。。。這‘如切’必定是他心愛之物,他的禮太重,我不能收。不如你暫且收著,以後找個機會替我送還給他?”
謝玄應下,又道:“看來他是對你動了凡心了。”轉瞬又嘻笑起來,道:“姐姐你才氣縱橫,風韻高邁,本就容易令人神往。”
謝道韞平淡一笑,未見得意之色,也並不反駁謝玄的誇讚。
稍後,謝玄又皺眉不解道:“但我想不通,溫殊的詩中明明顯露的是對你的一見中情,卻為何要送你匕首這種兇器?”
謝道韞似想了想,又搖了搖頭,不解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丁香結子芙蓉絛,不繫明珠系寶刀。’既然他性情灑脫不羈,送的禮可能也比旁人要特別些。”
謝玄沉吟了一下,一臉嚴肅道:“他這樣會不會困擾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