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茶,才道:“我已舉薦你領北府軍迎戰秦軍。只是。。。。。。”說到這裡,他眉間微皺,停頓了一下,才繼續道:“只是,我雖信得過你的能力,但你資歷尚淺,軍功也算不得卓著,在朝中實難服眾。是以,雖然軍事上由你統帥三軍,但名義上,還是拜謝石為大都督,你為先鋒。”
謝玄聞言不喜不悲,只低首應下。
謝安又道:“至於桓衝的荊州軍,則可以用來牽制秦軍,減輕你們的壓力。”
他清描淡寫的幾句話,完全象是在討論可有可無的戰況,而絕非晉朝現在面臨的身死存亡之機。事實上,謝安並非小視了秦國大軍,只是著急上火又有何益?除了容易漏出錯處,被別人抓住之外,沒有任何幫助。所以,他這裡一面情緒適然,氣定神閒地侃侃而談,另一面又在小心翼翼、按部就班地部署大局。
不知道為什麼,容樓瞧著這樣的謝安,莫名對晉朝的實力又多加了幾份砝碼。彷彿謝安就是戰場上那面如巨魄擎天的大旗,只要有他在,就可以令所有人全力以赴,安心地期待著勝利女神的眷顧。
謝安忽然瞧了瞧立於面前的謝玄,又看了看一邊坐著的容樓,若有所思道:“這幾日,我時常想念起一位故人。”
謝玄小心問道:“何人?”
謝安搖了搖頭,只說:“我那故人現居襄陽。”
容樓疑道:“襄陽雖是晉朝領地,但幾年前已被秦國佔領,謝尚書的故人怎會在那裡?”
謝安答了句:“那話說起來可就長了。”
謝玄眼珠轉了幾轉,道:“叔叔說的莫非是城池陷落時,被俘的梁州刺史朱序?”
謝安衝謝玄微有褒獎地一笑,道:“正是此人。”
容樓聽言,嘆道:“原來是他?聽說此人率部死守襄陽將近一年,終因糧草短缺而被迫投城。。。。。。真是難得。”
謝安瞧向容樓,嘖了一聲,道:“其實,我想找人幫忙帶封信給他。”說著,他手指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