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不能令你沒有了趁手的佩劍。”說完,他摘下胸前的“芙蓉劍”遞給容樓,又道:“我用這劍和你換好了。”
容樓稍愣了愣,也沒推辭,伸手接下。
“以後你瞧見‘芙蓉劍’,會不會想起我?”謝玄忽然問道。
容樓想了想,道:“沒有芙蓉劍,我也沒辦法忘記你。”
江風開始越刮越大了起來,二人緊了緊衣領,並肩離開了。
天快要亮了,但北府軍營的營門口仍是一片黑暗,只能聽到軍旗迎風獵獵作響的聲音。
轉瞬,一輪旭日慢慢升起,陽光衝破了黎明前最黑暗的夜空,將第一縷溫暖分享給了營門外的兩人一馬。
這兩人便是隻身送別的謝玄和將要遠行的容樓。
謝玄將馬的韁繩交至容樓手中,道:“你這一路只怕要辛苦了。”
容樓接過韁繩,勸道:“不用擔心我。起床號就快要響了,營裡少不得你,還是快回去吧。”
謝玄轉過身,打算就這麼離去,卻又遲疑不決地回過身來,道:“此去長安無論發生什麼,我要你活著回來見我。”
‘活著回來見我’!
--這句話象一道霹靂,似乎遠在天邊,卻明明近在耳畔。
容樓聽言,上馬的動作即刻頓住了,只呆呆望向謝玄。
這話,當初慕容衝對他說過。
他承諾了。
此次奔赴長安,也正是為了兌現當初對慕容衝的這份承諾。
但現在,同樣的話,謝玄卻又對他說了。
他還能再承諾嗎?
謝玄見他面色有異地僵在那裡,連忙勉強一笑道:“我的意思是,要你活著回來拿我欠你的東西。”
容樓這才緩過神來,棄蹬,雙足又站回到地面,疑道:“什麼東西?”
“你不記得了?”謝玄面露失望之色,但立刻又轉而哈哈笑道:“既如此,我倒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