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空一操,將暗器接去,入手一看,原來是一小木碎。
小龍心中暗驚,能用這小木碎做暗器傷人,其本身功力想象而知,正待察看其來處。
陡見身旁倆老者,雙目已開,眼中稜光電閃,似也被這小小木碎暗器所警覺,正在四處
察看。
小龍不禁想到,別看這小小的一間廳裡,其中奇人隱士,武林高手,還不知道有多少呢?
我看還是隱藏點吧!不要畫虎不成反類犬,自討沒趣。
倏然,劃空傳來一聲大喝:“老雜毛,你也來了嗎?你也覬覦這人皮寶衣嗎?你做夢啦……
好!暫時不和你鬥,此地散後,有種別走。”
黃小龍聞聲回首,好傢伙,你們也來了,今天真有場精彩表演可看了。
原來就這一會工夫,廳中已站了兩個人,這兩個人小龍五年前都見過,一個是峨嵋派的
青木子老道,然道髻高札,身背長劍,手執佛塵,臉上仍然青慘慘的,使人看了就會生起雞
皮疙瘩。
另一位鐵頭陀,灰袈裟白念珠依舊,水磨禪杖更是刻不離身,那大如笆斗的光頭,一幌
晃晃也相當驚人。
棋神廖元一見他二人現身,眉頭略皺,彷彿無可如何般的,依然笑臉相迎,客氣的讓坐。
鐵頭陀後現身,可是他卻先搶著鐵管在手,將那六十斤水磨禪杖往背一插,雙掌往鐵管
上一陣拍、揉、按、捏,只十來下,就將一隻圓滾的鐵管,一改原態,變成了一隻長方的鐵
尺。
鐵頭陀“嘿嘿”一笑,將鐵尺往桌上一摔,大馬金刀的往圓桌上就坐。 青木這一刻
真是恨得牙癢癢的,可是在這宇內四奇的家中,他也不敢過於狂傲,尤其他是心計最多最毒
的人,又怎肯作此懵懂的事。
他見鐵管已變了鐵尺,而鐵尺卻無法有很好的變化,青木遂捨棄鐵尺,取了另一隻鐵管,
微思索後,用一隻食指,塞入鐵管空洞裡。
只瞬息工夫,鐵管的一頭突的慢慢漲了開來,比那沒有塞手指的一頭大出許多,接著,
青木子也是一陣猛搓,將那膨脹的一頭,搓回原來的大小。
這都是內外功的表露,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功夫的深淺來了。
棋神寥元,雖只輕輕一敲,鐵管就陷入一指印。這並不足為奇,可是他精純的內力,卻
能在不動聲色中,將底陷之處回覆原狀,這就相當驚人了。
而青風幫幫主毒純陽露的兩手,可就差了,可是這兩手,在場數百人中,也還找不出幾
位,這也夠嚇唬人的了。
再後鐵頭陀與青木子,一個是外家功力高強,一個內家功力深厚,也都平平的過得去。
黃小龍瞧著這兩個以前想奪他“人皮寶衣”的魔頭,今天又在這出現了,而五年前認為
他倆人武藝高強,功力深厚,如今在他眼中,也覺得平平無奇,不過如此而已,並不如記憶
中那麼可怕了。
於是他將息的膽氣又萌壯了,他真想躍躍欲試,正當此時,他忽然想起那一對凌厲的目
光?
黃小龍猛然回頭,那少年不在正看著他,少年似乎驟然間不及閃避,臉上一熱,紅霞飛
升。
可只是眨眼工夫,少年臉上紅雲全退,現出一張雪也似白的臉龐,像失血過多般的,白
得有些嚇人。
小龍不禁一楞,好熟悉的一張面孔,和金燕就像是一個模子裡印出來的,小龍本想出言
招呼,可是對方那冷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