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天籟真人又道:“只不知後面的老者是誰?”
耐性禪師道:“從步履上看,這兩人成就—在黑水魔尊彭岑之上,一在水魔尊彭岑之下,
已屬罕絕高手無疑,這就難怪宇內四霸要被俘了,但老衲敢確信,這兩人決非中原人物。”
“大師估料得不錯,這兩個傢伙,便是上次在白石堡漏綱餘孽,武魔董化,色魔張英。”
他說這裡,壓低嗓子道:“咱們得想個法子,將宇內四霸救援出來!”
耐性禪師誦了一聲佛號道:“老衲也覺得此時不救,待他送往‘諸邪嶺’囚禁,那時豈
不更加困難。可是,這法子老衲確是想不出來。”
天籟真人沉思有頃,陡感腦海靈光一閃,說道:“貧道有一小計知是否可行?”
長耳酒仙道:“姑且說出給大家聽聽——”
天籟真人便以蟻語傳音,說出救援“宇內四霸”的計劃。
長耳酒仙東方坤微一考慮,便當機立斷道:“時間,不容許咱們有更好的安排,但如果
運用褥當,其成功的機會,未始沒有,說不得只好如此了!”
三人以蚊蟻傳聲上乘功夫,密議一翻,然後下樓而去。
且說鄺飛燕以“諸邪嶺”“黃金漢宮”宮主身份,率宮中高手將“宇內四霸”押至瓦拉
本。
連日賓士,不無疲勞,心想“這裡距拉特開山已不遠了,就在鎮上住—宵!”
她雖明知活神仙等—幹中原豪俠,因“宇內四霸”被俘,定必派遺高手前來追截援救。
這位狡猾多智的姑娘,除了對雙仙及金燕略存顧忌之外,可以說她誰也不懼。
是故當畫魔惠蓮建議兼程趕回“諸邪嶺”“黃金漢宮”時,她只是微哂道:“怕什麼,
一切有我就是啦!”
畫魔巫惠蓮,自是不敢再進言說走。
於是,他們就住在鎮上—家,較為高尚的客棧。
他們租了整個獨院,將宇內四霸安置在一間狹小的單間,由武魔董化、色魔張英、畫魔
巫惠蓮三人輪番看守。
可是,色魔張英與畫魔巫惠蓮,早已打得火熱,但鑑於群俠已追趕至此路上,且因礙於
宮主鄺飛燕的面,而收斂行跡。
這時。
街外漏聲迢迢,
想已三更。
宮主鄺飛燕早已就寢。
色魔張莢他當然不敢去侵犯那帶刺的玫瑰,卻輕車熟路摸進了畫魔巫惠蓮的房間。
他手指還未觸及床上人兒的肌膚,便覺心跳。
色魔張英暗自唾了自己一口涎唾,心說:“張英啊,你枉為色魔,卻這般膽小。”
如此一想,不由豪氣頓生,大的膽子去摸畫魔巫惠蓮臻首。
那知光滑一片,萬縷柔絲似已失蹤,不由大驚,駭然暴退,喝道:“何方賊禿,敢來此
地採花,想是活得不耐煩了!”
說時,反臂甩出一掌。
床上那人哈哈笑道:“明明是你有心前來偷香竊玉,反誣老僧採花,阿彌陀佛,這不是
罪過!”
一聲大震,兩人均各退三步。
這時房中雖無燈亮,但有著星月之光,從樹影中透入室內。
色魔張英,見來人是個慈眉善目,皓首銀眉的老和尚,怔了一怔道:“敢情大師是少林
寺耐性禪師!”
和尚果然沒有反對,說道:“張施主,真給你猜對了!”
色魔張英嘿嘿怪笑一聲道:“禿驢,你把巫女俠弄到那裡去了?”
耐性禪師即速道:“罪過!罪過!巫施主自有她的去處,老衲豈能效法花和尚的作風,這
一點,你儘可放心。”
色魔張英大怒,嗖的一聲從懷中摸出三色追魂摺扇,一抖,一點、一戳,莫不透露出絕
頂武功,和詭奇毒辣招式。
只要被他碰上,便有性命之險。
耐性禪師唸了聲“阿彌陀佛”,說道:“施主且慢,要拚命也可以,何不回頭一看!”
色魔張英冷笑道:“老禿驢,你想騙老夫,還差得遠啦!”
他口中雖是這麼說,一掌劈出,身子卻象陀螺般疾轉,眼角斜掃。
但見門前站著一個腰繫葫蘆的長耳老人,和一個手橫長劍的道士。
道士他不認得,但那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