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有
勸汝等加盟於我!”
蛇叟陸游道:“然則姑娘為何人乎?”
黑衣蒙面女郎道:“姑娘乃諸邪宮主,只要爾等俱有誠心,異日征服江湖,一統武林,
爾等即可開宗立派,享受崇高聲譽。否則,身敗名滅,實為智者所不取!”
天台劍客關漢騫冷笑一聲,道:“諸邪嶺上,無非一批武林失意的瘋子狂人罷了,我等
弟兄豈可相與為伍。”
再說:“姑娘你,你以為老朽不知你的身份麼?”
黑巾蒙面女郎心中一動,問道:“快說,爾知我是何人?”
銀色夜叉不待天台劍客答言,即插口道:“鄺步濂的孫女飛燕丫頭,這還會錯!想不到
你竟因—時妒怒而走極端,如不回頭改悔,滅亡即在旦夕。”
黑巾蒙面女郎勃然大怒,喝道:“老婆子,給我住口,汝等既是這般冥頑不靈,那姑娘
就只好替汝超生了。”
她此時目露兇光,殺機已熾。
單臂一提,便聞—陣軋軋之聲,那隻右臂,頓時粗逾碗口,通體血紅。
宇內四霸見狀大驚,只得蓄勢以待。
驀地,適才黑巾蒙面女郎所站立之翠柏梢頭,晌起—縷銀鈴脆笑道:“飛燕妹,別發雌
威,愚姊前來候教。”
語落,金燕飄然而下。
宇內四霸見俠王夫人駕臨,立即向後微退。
黑巾蒙面女郎嘿嘿一聲冷笑,道:“金燕!別自以為不錯……”
金燕黛眉—挑,臉上依舊泛起一絲微笑道:“飛燕妹,愚姊有何對不起你的地方,使得
你這般恨我,至於武功,我並未以之自豪,或仗以為惡……”
鄺飛燕不由惱羞成怒,暴喝一聲道:“金燕,你是在諷刺我嗎?姑娘倒要看看你究竟有
多大能耐一一”
聲未落,卻乘隙一指點出。
金燕嬌喝—聲道:“來得好。”揮臂橫斬對方手腕,同時腰肢一閃,避開指鋒。
鄺飛燕和金燕,兩人都施展的是“化影如煙游龍術”,只看得宇內四霸眼花瞭亂。
這兩人,本都是蒼穹三仙之徒,論功力金燕似乎要高出半等,但鄺飛燕出手凌厲詭譎,
而金燕則想到琴俠鄺步濂只此一女,乃欲生擒,是以許多妙招,都未能展出,反而被迫落在
下風。
宇內四霸遠遠站立一旁,不禁憂形於色。
可是,金燕守多攻少,但所攻必為敵方所求,而且神情並不慌亂。
鄺飛燕除了“戮神指”和“紅蓮飛”兩種秘技外,其餘武功,金燕莫不了然於胸。
不多時候,金燕已看出對方再無殺手,不由冷笑道:“飛燕妹,你投降公冶羊那個老魔,
就得了這麼一點好處嗎?”
鄺飛燕頓時心中有如刀割,知道金燕不單會行蒼穹三仙衣缽,而且還有些武功,乃屬人
皮寶衣武林不傳之秘,自己如果再不知機,恐怕今天難以討好。
她如此一想,便不由暗思逃走之法。
但,一個金燕已夠她應付,何況四周還有四霸天在一旁虎視耽耽。
由於心中在轉念頭,自然不能凝神一志,不消幾招,優勢便告消臉。
鄺飛燕雷起餘力,一連踢出五腳。同時,朝銀色夜叉虛空點出一指,蘇蕙芯知道這—指
厲害,慌忙閃讓,而她卻一揮左臂道:“且嚐嚐姑娘‘化血芒’。”
金燕不自覺地閃身避讓,鄺飛燕毫不猶豫地從蘇蕙芯方向竄去,化影如煙,其快無倫。
宇內四霸一怔之後,便欲施展輕功追逐。
金燕急忙喝,止道:“窮寇勿追!前輩們暫且饒她去吧!”
宇內四霸見金燕並無追趕之意,想那鄺飛燕何等心狠意毒,自己弟兄如無幫手,難免不
遇危機。也就趁機下臺道:“這丫頭真狡猾已極。竟讓她逃脫了!”
金燕眉頭緊皺,因為,她深切瞭解,諸邪嶺群魔,莫不具有非凡身手,已方復因師父已
死,而丈夫游龍子黃小龍直到現在還未見面,未來是禍,是福,殊難預料,不由嘆口氣道:
“咱們遲早會尋上諸邪嶺的,她這樣倒行逆施,終有一日必自食其果。咱們且追上前面的隊
伍吧!”
不言金燕等縱馬朝鳳儀縣趕去,且說逃走的鄺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