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男人的事情,女人少來摻和。”
女子本來就不願管著他,只是想在一旁看著他。就像許多年來自己一直做的那樣。
在女子心中,最大的幸福莫過於此。看著在馬背上翻著筋斗的朗尚嗣讓還是少女的她笑靨如花,看著一同被抓入洞府、不斷安慰自己的朗尚嗣讓她心神寧定,看著因自己被人折磨而眼中含淚卻滿面堅毅的朗尚嗣讓她心中安慰。
只是,看著女子被人殘害、被人用作鼎爐,朗尚嗣臉上的笑容便消失了。而當朗尚嗣將那個把她用作鼎爐的外門子弟削成人棍時,女子愛慕著的朗尚嗣就變成了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從此以後,再沒有人來與女子為難,但朗尚嗣卻變得越來越陰沉,違心之事也越做越多。
女子心中常常會感到恐懼,不是怕被人傷害,而是怕朗尚嗣會惡事做的太多,自己哪天就不會再喜歡他了,然後離他而去。
一想到朗尚嗣一個孤零零人待著這個可怕的洞府中,女子就感到一陣陣撕心裂肺的痛苦,遠比當初她被人折磨時所受的痛苦更加讓人難以承受。儘管女子一遍遍地安慰自己,自己無論如何都不會離開朗尚嗣。只是午夜夢迴,仍是被揮之不去的夢魘驚醒。
女子曾將自己的想法與朗尚嗣說過,但他只是安慰女子莫要庸人自擾。自此以後,這些愁苦便只能憋在女子心中。
朗尚嗣自然知道女子心中的煩惱,只是他無法理解。在他看來,女子完全是為一些虛無縹緲的事情煩惱,而他如果不逼著自己做那些狠事,那他就真的是自尋煩惱了。女子始終無法明白,天演宗不同於外面的世界,不狠就活不下去。有時候朗尚嗣也會想,也許外面的世界也跟天演宗一般,都一樣是大魚吃小魚、弱肉強食,只是他們兩人一直偏居於一隅,未曾踏足天根山之外的世界,所以才會以為只要自己不去招惹別人就能相安無事地活一輩子。
女子此時站在擂臺下,雖然臉色平和,但眼中卻有一股掩飾不住的悽苦之色。看得旁邊羅斐眼中一亮,暗道:“這病夫果然如傳言所說,藏著如此清麗的美女。修煉資質原本不錯,可惜沒有讓我先遇到,被人當鼎爐用過,還被人壞去修煉的根基,否則勉強可做我道侶。”
朗尚嗣心中有些不忍。他將羅斐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中,只想讓女子快些離去,當下收攏靈力,言道:“好吧,只要這兩個小子不再與我做對,我就不再為難他們。”
姬康心中暗罵:“哪裡是我們要跟你做對,兩次交手,哪次不是你莫名其妙地出手攻擊在先。”只是這些話卻不能當面說出。
雙方竟然就要就此罷鬥,羅斐心中意猶未盡,只得安慰自己:“在這狗屁洞府中能看到美女算不錯了。雖然是殘花敗柳,遠觀卻也賞心悅目。”只是心中不免覺得這朗尚嗣更加礙眼,而不能當著美女的面教訓朗尚嗣更讓他很是不甘。羅斐不會去幹那憐香惜玉的閒事,欺男這等樂事卻是沒少幹,只是霸女一事有損他的形象,是萬萬不能做的。
突然間包裹著林輝的兩重土球炸裂開來,一塊塊碎片呼嘯著砸向朗尚嗣,土石去勢駭人,如山洪傾瀉,速度卻又比山洪快上不止十倍,如那土石做的無數雹子從天而降。
羅斐忍不住大聲叫好,也不知是贊林輝這一式石雹術使得精彩,還是因又有熱鬧可瞧而高興。
朗尚嗣之前好不容易才在不情願之下收手,眼見對方竟然不願就此罷休,當真不知好歹,如雷霆般喝道:“作死!”運起全身七成的靈力,在身前形成一個將近一丈高的火球,要將林輝一擊滅殺,省得女子再來囉嗦。火球內的靈力極其充沛,更可看到其上有火浪翻滾。
當朗尚嗣也女子說話之時,林輝正躲在嚴嚴實實的土球中,外部的一切他都無法察覺,不知道姬康已為了保護他而出手,更不知道朗尚嗣突然會願意停手,不再攻擊自己。林輝只是感覺到外面火力減弱,便想著趁勢反擊。
林輝打出的眾多石雹,許多衝入火球之中,竟然直接消融,變成火球的一部分。一些石雹即便從火球中衝出,但速度被減弱許多,便朗尚嗣輕易躲開。最後,朗尚嗣一聲暴喝之下,火球飛出,將途中遇到的所有石雹全部撞開。
火球雖然龐大,但在朗尚嗣的牽引之下十分靈活,林輝向旁邊閃避,火球也跟著改變方向,始終無法擺脫。眼見火球已經飛到林輝一丈之外,已經能感受到其上傳來的滾滾熱浪。
林輝逃無可逃,正要使出全身靈力,只希望可以抵消掉火球的一部分威力,使自己能少受些傷害。然而他心中也知道自己必死無疑,出手抵抗只是因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