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典當呢。”在一家古物典當行裡,刑飛苦口婆心的說道,手裡拿著的正是自骷髏沙漠的神殿中帶回的那塊玉盤。當時這塊玉盤可是盛放著慾望主神的魂骨的東西,只不過讓刑飛都奇怪的是,他記得當時這塊玉盤是黑色的,可是今天翻出來的時候卻發現變成了紅色。
主神的頭骨封印著慾望主神的部分力量和神格,這塊盤子自然也不會是一般事物。只不過刑飛當然不可能去找個修真高人問問,如果這真是一件難得一見的寶物,那自己豈不是引狼入室。
但是刑飛還是充滿了好奇,刑飛相信這塊玉盤絕對是寶物,可是卻不知道如何使用。至少,也要弄清楚這塊玉盤的來歷才行。
這已經是他找的第五家古董典當行了,他本以為這些個古董的行家就算不知道玉盤的來歷,也能說出點頭緒來。
然而,讓刑飛失望的是,一連五家典當行的“專家”都只是隨便看了一眼玉盤,然後就對著刑飛嗤之以鼻,愛答不理的了。
“不用看了,憑藉我鑑寶多年的經驗,一眼就能看出來,這是一件仿製品,不但是仿製品,而且還是很粗略的贗品。你要是實在想當也行,五塊錢,要不就拿走,別耽誤我做正事。”帶著高度近視眼鏡的中老年男子只看了一眼就把玉盤扔在了桌子上,頭也不抬的說道。
“五塊錢?”刑飛哭笑不得,盛放慾望主神封印了神格頭骨的盤子,竟然就值五塊錢。如果讓那個很可能是因為縱慾過度掛掉的主神知道,估計丫都能氣的從地下蹦出來拼命了。
要是先前刑飛早就冷“嗤”一聲扭頭就走。可是一連五個“專家”都是這樣,刑飛知道就算是再換一家也是這樣,為了能夠得到一點關於玉盤的頭緒,只能忍著氣,陪笑道:“這位大叔,您就再仔細看看,也許您看錯了也說不定……”刑飛倒不是真想賣這塊玉盤,只不過一點頭緒沒找到他還是不死心。
“你說什麼?你竟然懷疑我鑑寶的經驗和眼光。小夥子,你去打聽打聽我柳寶來到底是什麼人,在鑑寶這一行混了半輩子,那可是名聲在外,一個月前中央電視臺的鑑寶還專門邀請我去參加呢。你一個毛頭小子竟敢在這裡質疑我鑑寶的水平?”柳寶來氣的臉色鐵青,聲音也高了八度。
“大叔我不是那個意思,您別生氣,我真不是那個意思。”靠,刑飛心裡這個鬱悶,沒想到這個典當行的鑑寶專家竟然還這麼有名氣,繼續陪笑道:“我真不是質疑您的鑑寶能力,我也正是聽見您老的大名才特意找到這裡來的,說實話,這個玉盤是我先祖從西方帶回來後一直流傳下來的,和咱們中國的可能不同,您也許沒見過也不一定。要不您再仔細看看。”
“是嗎?”幾句高帽頓時讓柳寶來專家很高興,興沖沖的又抓起了面前毫不起眼,一看就是粗略贗品的玉盤,心說,難道自己剛剛真的看錯了,這還真的是個寶貝。
原本是黑色的玉盤此時變成了紅色,而且還不是那種鮮豔的紅色,是一種陰暗的深紅,上面粗略的勾勒著無數密密麻麻的淡黃|色曲線,如同蝌蚪文一樣佈滿了整個盤子,盤底上畫著一個半裸的西方女子,全身上下只有一條半透明的輕紗,豐|乳肥臀,前凸後翹,身材倒是極好……
柳寶來翻來覆去看了無數遍,還是看不出這個盤子到底有什麼價值。
並不是線條粗獷的就是次品,可是這塊玉盤做工實在拙劣不堪,而且玉盤的材質他從未見過,透過對西方古董的瞭解,柳寶來也從未見過這樣材質的物品。唯一讓他感興趣的就是盤子底的裸女影象,簡直惟妙惟肖,雖然粗糙不堪,在盤身奇怪的紋路映襯下竟是顯得說不出的衝擊人的視覺,讓人不由自主被其吸引。
如果說這是一件價值連城的古董,柳寶來怎麼都不敢相信。但是說這是一件贗品,水平也太差了點,最差的仿造者都不會無聊到弄出這麼一塊破盤子。難道說這盤子是青年從什麼地方撿回來的一個垃圾品,跑來詐騙的?
柳寶來猜測著抬頭,看向刑飛。
“怎麼樣,看沒看出點端倪,這玉盤是什麼來歷?”刑飛期盼的看著柳寶來。
柳寶來誠實的搖搖頭,最後嘆口氣將盤子放在桌上:“對不起,我實在看不出這塊玉盤有什麼價值。你還是另找高明吧。”
“這塊盤子你想賣多少錢?”就在刑飛失望的時候,門口傳來一個聲音。
典當行倆人齊齊向著門口看去,只見,從門外走進來一個前凸後翹的成熟女人,帶著巨大的墨鏡,遮擋住了半邊面孔。
女人看不出多大年紀,既像十七八歲的單純女孩,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