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咽吃起來。
“慢慢吃,沒人和你搶!”陳靜溫柔地說了一句,站起來,走到我的桌子面前,拿過我的水杯,給我倒了一杯水,放在我面前:“喝點水吧!”
“讓你操勞,不好意思!”我邊吃邊客氣了一句。
爹孃在旁邊看著我和陳靜,一直不說話,好像是被我們這種親密的革命同志友誼鎮住了。
然後,我繼續吃飯,陳靜就和爹孃拉家常。
做黨報記者的,時間久了,都能練就一項本領,那就是見什麼人說什麼話,適應能力強。比如陳靜,我所知道的,接觸採訪的人物,上自省部級高官,下到村支書、村主任,甚至種田的老農,養雞的專業戶,都熟悉,自然眼界和知識面也就比較廣,瞭解的東西也就比較多。
果然,陳靜和我爹孃拉起家常來頭頭是道,家裡幾畝果園,什麼品種,價格咋樣,成本多少,都能說出個一五一十。
看著他們三人聊得興致勃勃,我不由讚賞了陳靜一下,很注意照顧生人面子。
吃過飯,我提起爹孃的包裹:“爹,娘,到我宿舍去歇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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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 帶爹孃去找晴兒
爹孃站起來向陳靜致謝道別,娘拉著陳靜的手:“小陳,有時間到俺那兒去耍,到俺家裡做客啊……”
陳靜笑容可掬:“行,嬸子,只要您歡迎,我一定去!”
“歡迎,歡迎,哪能不歡迎,俺家寶兒在這裡,虧了同志們照顧!”娘繼續說:“往後還得同志們多擔待……”
陳靜得意地看我了一眼,我知道她是在為知道我的小名而得意。
然後,爹和娘跟我去了我宿舍。
一到我宿舍,氣氛驟然緊張起來,爹在我辦公室一直忍著沒有抽菸,這會可能是憋壞了,坐在我床沿,摸出旱菸袋,邊把煙鍋子在菸袋裡裝碎菸葉邊陰沉著臉瞪著我:“許晴呢?”
娘也坐在爹的旁邊,看著我:“寶兒,你和許晴和好了嗎?”
我坐在爹孃對面的凳子上,垂頭不說話。
娘急了,過來拍我的肩膀:“說話啊,寶兒,俺和你爹天天在家等你把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