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聯絡,要聯絡也一兩年以後沒人追了再聯絡,唉,這些農民啊。”
回到深圳,經過簡單的突審,曹猛很快承認了他同劉江平捲走工人工資的事情。臨送他去看守所的時候,我打電話給一個在看守所的警察朋友,叫他好好“關照”一下曹猛。然後我聽說曹猛在看守所那陣子天天被打。整個人幾乎瘦了一圈。
但是,在這次處理曹猛和劉江平的事情上,我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警察很不容易。警察接警出警辦案花的錢大多要自己墊上,回來報銷的時候非常難。我曾經想叫楊在田給那兩個辦案警察個紅包,畢竟在大過年的,人家撇家舍業的在外面奔波不容易,可是,他們拒絕了,不過,我們請他們吃飯還是吃了。這一點,我很佩服他們。都說警察黑,可是,在這兩個警察身上我們沒有看出哪些壞習氣。後來,他們上班以後,我送了面錦旗給他們派出所,略表心意吧。
那個春節,公司主要的管理人員雖然都沒有休息,但似乎都很快樂。大年初二,把曹猛從三亞抓回來的那天,我請大家在新全盛吃了個飯,給每人發了一個很大的紅包。
說起來紅包,我還真的感謝吳海樹。按理說,春節之前我應該給他打回去八十萬貨款,可是他聽說我這裡出事了,就說,這錢你給我打回來三十萬應應急就行。什麼叫朋友,這就是朋友,關鍵的時候即使他自己也難,可是他能盡力幫你。
處理這些事的時候,我自然沒有忘記把關係維持好,我帶著王巍巍挨家挨戶地送禮,送到我見誰都是點頭哈腰,王巍巍笑我活像日本鬼子。
每個節日都是我送禮的高峰,有時候送禮不是要立竿見影,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