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優雅氣質、風度翩翩都跑哪兒去了?
“抱歉,我喝得太多,不知自己在做啥……”
她早知道他會這麼說,“真拿你沒辦法。”她搖頭一笑,當他像個孩子,雖然她比小他兩歲,但人生閱歷差太多,她已是個成熟女人。
慚愧之餘,他試著轉移話題,“我頭好痛……”
“過來,躺在我腿上。”她二話不說,開始替他按摩,力道剛好解除他的不適。
“謝謝……”他閉上眼,把自己交給她,全然信任。
陽光透過百葉窗照進,這一刻顯得悠然愜意,他真希望時光將腳步放慢些,不要那麼快又帶走他的快樂。
“怎樣?後來有沒有找到好女人?”
“對我有意思的人不少……我也不會嘔吐了,可是……”
她像個姐姐鼓勵他,“有進步就好,慢慢來。”
他轉個身,握住她的衣角,以撒嬌的口氣說:“我對她們不覺得噁心,但也不覺得喜歡,好像變得無慾無求……”
“中年危機?更年期?”她故意揑揑他的耳朵,“不,應該是荷爾蒙失調,就像青春痘一樣,沒有道理可言。”
“也許吧!”他抬頭望向她,欲言又止的問:“我可不可以……跟你再來一次?”
“你說啥?”她略顯詫異,雙眉微皺,“上次是因為你不想死到臨頭還是處男,這次又有什麼好理由?”
他心中早有答案,“因為我不想這輩子只做愛一次,然後抱著回憶直到老死……”
“這麼誇張?”這男人讓她愈來愈吃驚了。
他再次強調,“我說真的,我以前還會站起來,現在一點慾望都沒有……”
“我看你滿有精神的呀!”她的視線落在他的重點部位。
他雙頰發燙,含羞答答,“那是……跟你在一起的關係……”
她指向自己,不願相信這事實,“你是說,你的潔癖只有對我才免疫?你想做愛的物件也只有我一個?”
“好像是這樣……”他慢慢坐起來,朝她逼近。
她立刻推開他,雙手雙腳並用,“那怎麼辦?我可沒空每天陪你玩耍!”
他像只小狗,祈求主人的寵愛,千萬別把他丟在一旁,“別這麼殘忍,難道我長得很醜、很肥,很討厭嗎?”
“你是長得還可以,身材也不錯,但我把你當朋友,沒把你當情人呀!上次是看你可憐:心想就當作善事,現在你跟我有完沒完,當然不行!”
她的話有如數把利劍,一字一句砍得他血流滿地,但他還能撐得住,還能厚臉皮的說:“到底怎麼回事我也搞不懂,反正我就是隻能跟你做愛,所以……從今以後請你多多指教。”
“這什麼意思?”她背後突然一陣發冷。
“我……賴定你了。”
“砰!砰!”
別墅內傳出陣陣敲擊聲,若有人剛好經過,一定以為正在施工,事實卻完全相反。
“你瘋了?明天就要交屋,你怎麼可以做這種事?”李春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男人居然在破壞房子,那可是她親自鋪好的玉檀木!
只見章浩然手握石雕花瓶,對著木質地板猛砸猛敲,彷佛跟這房子有仇似的。
“一切由我負責,你只要……”他咬一咬唇,不太好意思的說:“跟我做嘛!”
“靠!老孃才不受你威脅,想都別想!”她李春花是什麼人?這麼簡單就脫?
於是,他抓起古典風格的條紋沙發,直接丟向日本進口的金箔屏風,然後含情脈脈問:“那這樣呢?”
“夠了!”她真服了他,浪費鈔票還是小事,但這將近一年來,從打地基、施工到裝潢,他們花了多少功夫才完成,怎能讓這瘋子以最短的時間毀滅?
“可以做了嗎?”他暗自竊喜,終於有希望了。
“算我敗給你,這是最後一次,以後你自己想辦法。”她直接脫去上衣,走到他面前,“不準留下吻痕,尤其是明顯的地方,聽到了沒?”
“遵命!”他不顧身上還有淋漓汗水,還有昨晚的啤酒味,甚至還沒刷牙洗臉,就這麼“猴急”的給她撲上去。
一抱就是深吻,一吻就是唇舌糾纏,一糾纏就沒完沒了、至死方休。
兩人滾倒在地板上,衣服被硬生生扯開來,彷彿多花一秒鐘都是浪費,他迫不及待想跟她肌膚相親,這份思念早已摧毀他的耐性。
只有緊緊擁抱她、深深進入她,才能稍微撫慰他無窮的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