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入秦風手中,撲通兩聲,這兩個人也重蹈了前兩位的覆轍。
地上依舊是四把刀,手中依然有兩把刀,秦風依然站著,可是七名大漢已然倒下了四個。
“瘋子!你這樣砍脖子會死人的!”那個最開始最不忿的獵戶大聲喊了出來。
“怕了?”秦風頭微微一歪,但是表情絲毫沒有改變。
“我們沒有仇,何必下這麼重的手!”另一個獵戶似乎真的怕了,聲音都微微顫抖。
“他們都是昏倒,我有分寸。”秦風又將雙手前身,把刀背衝向三人:“繼續。”
“我”最不忿的獵戶看了看地上的四個人,和毫無表情的秦風,他咬了咬牙,就這麼一瞬就被對方幹掉了一半,而自己人連對方衣角都沒碰到,這真的還有比試的必要麼?
“不必了,我認輸。”
“我也是,我也是,快救他們吧!”
秦風倒似乎很無所謂,把手中的兩把刀一送,雙刀掉在地上:“掐人中。”
沒過一會兒,七個人都整齊的站在小空地上,在沒有任何的異議,看著面前銀髮碧瞳的少年,全然不敢有任何小視之心,尤其是最開始就被幹掉的兩個人,看向秦風都不由自主的吞了一口唾沫,心悸的感覺至今還沒有消失
“其實我不愛管你們的事,但是我的確欠你們一條命。”秦風說:“訓練你們,一起幹掉那批山賊,咱們也就兩清了。”
“是!”
“你們兩個人加起來其實還不如一個最弱的秦國長槍兵的水平,而短時間,也不可能把你們訓練得跟正規軍有一拼。”秦風絲毫不客氣的說:“你們的弓箭應該基本沒有問題,都去拿一根木棍把,一人高的,我教你們槍法。”
“槍法?不教我們你的飛來飛去的刀法麼?”
“我只說一次,我不喜歡解釋,我說什麼,去做什麼。”秦風看向那個提出問題的獵人,眼神滿含不容置疑。
“是!”
不久,八個人便在小空地上操練了起來。
秦風教導他們的,是武國流傳最廣,也是入門極易,精通極難的裂陣槍法,這個槍法單人格鬥很不好用,只有那些精通此槍法的人才能用這個槍法與對手周旋,而武國的軍隊中普及此槍法,是為了陣地對沖。裂陣槍法勢大力沉,以守為主,追求一擊必殺。這些獵人弓箭嫻熟,學習這個槍法便能夠禦敵切保護自身,總比學習自己那以攻代守的刀法安全得多,畢竟並不是任何時候都用刀背和木棍,真正的戰鬥中,刀劍無眼。
這樣一練,足足兩週就恍然過去了。每天看著幾人在空地訓練,周圍的鄉親也都過來圍觀,小李等男孩子最開始很是嫉妒艾花對秦風的不同,但當看到秦風一瞬間幹掉幾個獵人,又將一根削尖的白木舞動的虎虎生風,一下子崇拜感就壓倒了嫉妒心,爭著搶著在秦風演練的時候圍觀,時而用小樹枝耍弄兩下,滿滿的好奇心。
而艾花更覺得秦風非常神秘,她經常蹲在一旁,盯著秦風碧綠色的眸子和銀髮,間歇休息,就提著小籃子跑到秦風面前端茶送水遞毛巾,周圍的幾個獵戶開玩笑,說小姑娘這是春心動了,像嫁了人的小媳婦一樣。
全村對此事都當做一場笑談,艾花的媽媽更開心,私下裡大姑大嬸聚在一起,就說自己姑娘如果被兵爺看上了,去城裡那是吃香的喝辣的,上次去城裡看見城裡有個五層的漂亮大房子,上面那麼多花啊什麼的,裡面好多漂亮姑娘和達官貴人,今後自己女兒絕對能住在那個大房子裡,做大夫人。
秦風聽見也懶得去告訴她,那是妓院,她女兒去了可就糟了。
但是對於艾花對自己的好,秦風也從來沒有拒絕,他從女孩的眼中,看見了從沒看見的感覺,清澈?信任?崇拜?無論什麼,給自己的,是一種安寧。
這個村子和艾花,給秦風的,是他懂事以來從來沒有享受過的安靜祥和。
這天,天空黑壓壓的,一種滿滿的沉悶感,微風也從村子裡消失了。秦風坐在村長的老木屋中,村長沏了一壺碎葉子當茶水:“別介意,窮鄉僻壤沒什麼好東西。”
“天怎麼這麼陰?”
“要下雨了唄。”
“轟隆隆!”一道閃電從天上劃過,雷聲緊隨而來。
“還是雷雨咧!咱們啊,就在屋裡待著,這雨下了,就又暖了一陣呢,快夏天了!”老村長伸了老大一個懶腰。
“村長!兵爺!”外面突然有人竄了出來,扒在門前:“快,快到村口。”
“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