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對他說喜歡我?還要他幫忙追我?現在好了,什麼都說穿了,汶少已經對你完全死心了,你如果還不能接受他是同性戀,那麼以後就離他遠遠的!我不會讓你再傷害他!”
柴立汶掏掏耳朵,懶洋洋地說:“好了好了,柴月琳,那個是你老公,你自己帶回去調教吧,我要拍片了!”
“拖拉了十幾年,現在也是了結的時候了。小明,我承認我以前喜歡你,現在也還是喜歡你。可是,那種感情已經不同了。”柴立汶的視線朝溫揚飄過去,“我現在對野生動物比較有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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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揚打了個哆嗦。
“經過剛才,我對你改觀了。”柴月琳朝他咧嘴笑,難得的笑容,卻是典型的魔女的微笑。
這下溫揚是從腳底涼到心了。
二十七
看著柴月琳把失魂落魄的鐘天明拖走,柴立汶像卸下擔子似的,鬆了口氣,對溫揚說:“雖然我反對暴力,不過看到你揍他,我很爽,謝了。”
溫揚哼了聲,說:“少自作多情,我才不是為了你!我只是看他不順眼罷了!”
“你就不怕被公司冷藏?”柴立汶捏著下巴。
“無所謂。”溫揚摸摸被打的臉,痛得吸了口涼氣。那混蛋,下手真重!
“哎呀,這麼漂亮的臉,小明那傢伙,下手太狠了!”柴立汶伸手要撫摩,溫揚扭頭,躲開了,不自在地說:“我沒事,跟撓癢癢似的,那小子太弱雞了!你眼光怎麼那麼差啊!”
柴立汶忿忿地縮回手,微笑:“誰叫我就是一個糟糕的人呢?物以類聚嘛!”言下之意,就是溫揚也好不到哪裡去。不過溫揚神經大條,沒有聽出他的意思。
“對了,你看。”柴立汶從褲腰抽出報紙,傻笑,“看,我們上頭條了,好高興啊!”
溫揚看著報紙,臉色越來越難看,抬起頭,眼珠瞪著笑得一臉燦爛的柴立汶:“這到底怎麼回事?”
“這是好事啊!”柴立汶拉著他的手,溫揚掙開,繼續瞪他:“我們根本就不是那種關係,這是誹謗!可以去告他!”
“有什麼關係!”柴立汶一臉不在乎,倔強地拖著溫揚往圍欄邊走,“你看看下面,多少人關注著我們的事!這下,你出名了!”
溫揚探出頭去,有眼尖的記者看到他們站在上面,立刻調整攝影機照過去。溫揚想縮頭,柴立汶按著他的肩膀,扳過他的臉,朝他咧嘴:“乖,笑一個!”
“什。。。。。。”溫揚推他,力道沒有掌握好,柴立汶腳下一滑,往後朝圍欄外面倒過去。
“立汶!”溫揚迅速反應過來,撲上去摟住柴立汶的腰,用力往懷裡帶。慣性的關係,柴立汶撞到溫揚的胸膛,下意識地攀上他的肩膀,緊緊抓住這根救命稻草。
兩人都是驚魂未定。溫揚被抓得肩膀痛,低頭想叫柴立汶鬆手,卻看到他一向鬆散臃懶的臉因為驚慌而變得蒼白,幾乎能看到面板底下的血管,抓著溫揚的手竟然在發抖。
溫揚從沒看過這樣的柴立汶,想要叫他滾開的話一到嘴邊,變成了:“不用怕,現在沒事了。”語氣雖然粗魯,卻透著溫柔。柴立汶的頭更低了,幾乎要埋進溫揚的懷裡去。
換言之,就是英雄救美的完美標準姿勢。
當然,如果角度允許的話,就能看到柴立汶嘴角揚起的弧度了。
樓下有人驚叫,還有攝象機的“咔嚓”聲,溫揚把柴立汶抱離圍欄,馬上退後幾步。柴立汶理順了被風吹亂的頭髮,朝他笑笑:“剛才多謝了。”
他這樣坦率,搞得溫揚渾身都不自在,粗聲粗氣地說:“是我不對,不應該推你。。。。。。”
“這些新聞你不用在意,我們可以把它當成一種宣傳手段,相信影片上映時,肯定會有很大回響的。”柴立汶難得正經地說,“免費幫我們炒作,何樂而不為呢?”
“那麼面對公眾,我們應該怎樣?”溫揚苦惱地問,“我可不是Gay!”
“知道啦!偶爾玩玩曖昧,現在就流行這個,美男子嘛。”柴立汶微笑,不露聲色地想:遲早都會被我掰彎的!
溫揚想了想,名譽似乎沒保障,不過他也不是很在乎那種東西,何況,柴立汶的電影就是他的電影,他也想有好的票房收入。
“也不一定要假扮情侶,只要平時的舉動讓人有那種感覺就好,當然了,面對鏡頭要正經。”柴立汶繼續遊說。
在柴立汶這老狐狸那條三寸不爛的舌頭的遊說下,溫揚終於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