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去問她了。」燕秋雨聳聳肩,他也很無奈好不好,也不知這種無聊的遊戲,他們到底要玩到甚麼時候?殺手界的規矩,都要給他們兩人破壞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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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兄,幫我個忙好不好?」實在不想再打下去的柳欽,趕忙抱劍在胸前,一副打算休戰的模樣。
「本來我受人之託是不該講人情的,可是看在你是熟人的份上,算了,這個人情我不幫了,你要我幫你甚麼?」很認份的燕秋雨,知道勢單力薄的他,是無論如何也玩不過他們兩人,索性放棄這筆買賣,反正這也不是頭一回了,遇上他們這兩個天兵,他的殺手信用早就破產了。
「幫我把這些蘭花種回土裡,好不好?」柳欽一臉哀悽的瞧著被踩爛的蘭花,真不知楚瀅是派人來殺他,還是謀殺他的蘭花?每次他都得花上一大筆錢,來整修這片蘭園,著實讓他心疼不已。
「免談,我又不是花匠,你要種就去找始作俑者陪你一起種,在下還有要事,失陪。」燕秋雨搖搖手,他才不做這種降低自己格調的事,要他一個秋燕門的門主跑去幫人種花,開玩笑,這事要是傳出去,他還用在道上混嗎?他連忙施展輕功,逃之夭夭。
「唉,我可憐的蘭花。」柳欽一臉哀怨的,望著那一片狼籍與飛揚的塵土,暗暗心疼即將飛走的銀兩。
「呃,請問你是柳欽嗎?」一名穿著布衣的男子,手裡捧著一個布包,朝他走來。
「你也是來殺我的嗎?」柳欽殺氣騰騰的問。
「不是,我是來請你幫我殺一個人。」那人回答。
「哦,那老規矩,見面百兩、談話千兩。」柳欽將手伸了出來,等著他付帳。
「這些夠不夠?」那人很爽快的把手上的布包開啟,並且交給他,裡面全是沈甸甸的黃金,總共有十二塊。
「這麼多,算你內行,說吧,這次要殺誰?」他看對方很有誠意,再加上他方才損失了一片蘭花,正需要銀子來修補。
「柳欽。」那人臉不紅氣不喘的回答。
「啥?」一聽到有人花錢,要買自己去殺他自個兒,差點沒當場昏倒,自他入這行以來,還從來沒遇到這等怪事,不過他直覺這種無聊的事,一定不是像他這種老實會做的,於是又問:「是誰指使你的?」
「哈哈,公子你真聰明,一看就知道是有人指使我來,是一名身穿白衣的李公子,他拿了這麼多黃金叫我來這裡的。」那人搔搔腦袋,傻傻的朝他笑著。
「李三娘,這種把戲你玩了十八年,難道還不膩嗎?」柳欽忍無可忍的握緊拳頭,一拳朝那人打過去,將他打昏在地。
他決定要去蘭月亭找那個有女扮男裝不良嗜好,且無聊至極的對頭冤家李三娘好好來理論理論,否則他總有一天會被她給逼瘋。
(0。4鮮幣)馴夫記〈3〉(微H)
蘭月亭中,一名一身白衣打扮,乍看之下像極一名年輕俊美的公子,手裡拿著一把白色摺扇,正在與她的胞弟李飛品茗閒聊。女扮男裝這是她的個人嗜好,不僅為了方便在江湖上行走,也是為了增加個人的生活情趣。
「呃,二姐,你又買殺手去殺他啦?」聽聞風聲的李飛,今日專程到她這裡來,就是為了弄清楚這件事。
「沒錯。」李三娘拿起茶杯,啜了一口茶,嘴角輕揚,又道:「誰叫他那天在茅屋之中輕薄於我,這個仇我一定要報。」
「是這樣沒錯啦!不過反正生米都已經煮成熟飯了,二姐,你就放他一馬吧。好歹他也是我的二姊夫啊!」李飛搖了搖頭,真是的,都多大歲數了,還玩這種把戲,難不成她想要謀殺自己的丈夫,好替他守寡不成?
「住口,誰是他的妻子,三弟你要是再亂說話,以後就別上我這兒來。」李三娘瞪了他一眼,她才不想嫁給那人自戀狂呢!一天到晚與蘭花為伍,說起話來一副娘娘腔,她怎麼都看他不順眼,更別提會嫁給這種人了。
「唉,二姐你何必這麼生氣呢?其實柳欽那個人也沒甚麼不好,況且他對你又是痴心一片,追你都追了十八年還不死心,就因為當初與你度過一晚,現在這種肯負責任的男人已經很少了啦!」李飛搖了搖頭,換做是他才不認帳呢。
「我才不希罕。」要她委曲自己和他那種娘娘腔的男人在一起,她乾脆去投河自盡算了。
「二姐……」打算繼續勸下去的李飛,在看見遠遠走來的一抹人影後,如見救兵的笑了笑。
「李三娘,你給我說清楚,我柳欽到底是哪點讓你不滿意,你要四處買殺手來追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