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為了報復你,在你娶別的女人的時候,就應該想到。」巫豔得意的笑著,如果她註定得不到愛情,那麼她也不讓他得到。
「豔兒,你知道你真的很可悲嗎?身為一門之主,卻始終活在仇恨裡,我雖身中劇毒,但日子過得卻比你快活得多,因為我不用懷著仇恨過日子。」崔浩大笑著,他看似輸了,卻是贏了。
巫豔一聽這話,揚起柳眉,她撕開他的衣襟,他的胸膛因為劇毒而發黑,她看了之後得意的笑了笑,道:「你在逞強,毒已入了臟腑,每發作一次你就疼痛難當,我不相信你還能活得比我好。」她說這話時,眼中泛著淚光,這不是她想要的結果,可是高傲的她,絕對不許有人背叛她,特別是他崔浩。
「豔兒,不管你相不相信,從以前到現在我都沒有背叛過你,可是你卻因為一時之氣,而殺了這麼多人,有一天一定會得到報應的。」崔浩覺得她很可悲,也很可憐。
巫豔苦笑了一下,她替他鬆開繩子,沒再說甚麼,走到窗邊坐下,吹著她最鍾愛的簫,淒涼的調子彷佛在訴說她心中的悲苦。
簫聲彷佛在低低的唱著:「醉罷酒醒垂楊樹,一晌貪歡,無計留春住。相思更長誰與訴,疑是鏡花水中霧。」
她的腦海裡浮現飛桓的身影,他彷佛在嘲笑她,永遠也得不愛真愛。她覺得飛桓就像是詛咒一樣,不管她走到哪兒,總是無法擺脫他,即便他死了,她也永遠活在他的陰影之下。
至今想起這段往事,巫豔的心仍隱隱作痛,難道過了這麼多年,她仍然無法忘了他嗎?
(0。36鮮幣)巫山雲雨〈52〉
自從秦暮雪走後,燕秋雨除了白天與眾人議事,夜晚就把自己關在書房內,他翻遍群書只為找尋有關巫門的記載,以及兵法與機關陣術的破解之法。他知道,一旦她回到巫門,要見她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攻上巫門,把她給搶回來。
他相信巫豔一定會救她的,否則根本不必大費周章,派遣李如虹與沈若瑤將她帶回,要一具屍體能有甚麼用?
雖然認為她一定平安無事,可是另一個比她的毒患更讓他憂心的是,如何讓她永遠脫離那個鬼地方?他時在無法想像,她在巫門那種鬼地方待了十年,這十年她到底是怎麼生存下來了?一想到此處,他的心就揪在一起,曾經說好無論如何都會好好保護她,都會陪在她身邊,可是十年前那場意外,他卻把她一個人丟在山洞裡。
既然一切都是由他而起,那麼也該由他來做一個結束,如果他們相愛註定要建立在血腥上,那麼他願意為她開闢一條血路,縱使雙手沾滿血腥,他亦義不容辭。
這時,書房門外傳來敲門聲:「秋雨兄弟,是我和崔大人。」
「請進。」燕秋雨一聽是他門兩人,趕忙起身去開門。
「哎喲喲,我說秋雨兄弟,你這是要去進京趕考,還是打算去考狀元?一屋子的書,我看都可以開一間書院了。」柳欽一走進書房,便看到堆積如山的書,於是調侃他一下。
「燕門主,我們都知道你思妻心切,可是你除了議事就是把自己關在書房,咱們還沒攻上巫山,你就先把自個兒給累垮了,要是燕夫人知道了,一定也不會安心的。」崔浩拍拍他的肩頭,苦笑了一下,他這樣的搞法,還沒到巫山他自己就先累垮了。
「謝謝柳大哥與崔大人的好意,只是我實在是睡不著,只要一想到暮雪待在那種地方,我就想要趕快把她給救出來。」燕秋雨兩隻眼睛都變成了熊貓眼,可是他一點也不想休息,另外一個原因是,一個人實在孤枕難眠。鴛鴦瓦冷霜華重,翡翠衾寒誰與共?他現在終於明白箇中滋味了。
「救當然要救,只不過你這樣熬,也未必能想出個辦法來。」柳欽搭著他的肩膀,讓他在一張椅子上坐下,似乎有話要對他說。
「柳大哥此言何意,莫非有甚麼萬全之策?」他問道。
「燕門主,你知道巫豔是甚麼來歷嗎?」崔浩問,從他的眼神看來,他好似知道一些。
「不知。」燕秋雨搖搖頭,自從他行走江湖以來,就只聽過巫門之主巫豔的名號,卻不知她是何來歷。
「那就聽崔大人慢慢說給你聽吧,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嘛!」柳欽朝他笑道。
「願聞其詳。」若論資歷,燕秋雨是及不上他們兩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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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瞞你們說,巫豔曾是我未過門的妻子。」崔浩找了張椅子坐下,語重心長的道。
「啊?」燕秋雨一聽眼睛睜得老大,想不到朝廷官員崔浩竟然與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