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秦暮雪還是誥命夫人,可是她卻沒有官家小姐嬌縱之氣,待人溫文有禮。這樣賢淑的女子怎麼可能沒有人上門求親呢?可是來求親的人,總是被她的父母親給婉拒了。
理由是,在她年幼的時候曾身染重病,是一位陌生男子將她治癒的,那名男子提出的唯一報答,便是要她長大之後嫁他為妻,還留下一顆紅色的珠子作為聘禮,這珠子她一直都系在腰間。
她的爹孃也想過要悔婚,實在不捨得女兒嫁給一個來路不明的人,況且事隔十年,那人一去就音信全無,那人搞不好已經白髮蒼蒼,或者早已不在人世了,難道要他們的女兒,為了一個永不可能實現的婚約而任憑年華老去嗎?
可是燕飛雪總說,既然已經答應了人家,就不可反悔。她還依稀記得,她在病中,曾見過那人容貌,雖只是模糊身影,卻讓她永難忘懷。那是一張俊美的容顏,銀白色的髮絲,又不像是凡間的男子,他到底是誰?這個答案令她好奇?
她不過只是一個平凡的凡間女子,像他這樣的男人為何要娶她為妻呢?
這一天,她待在房裡刺繡,繡著絲帕上的一對鴛鴦,一邊繡著,一邊吟起詩來:「刺到鴛鴦魂欲斷,暗停針線蹙雙蛾。」詩甫唸完,她一不留神手指便被針刺出血來,一滴血珠落在她腰間的夢珠上,那夢珠立刻發出耀眼的紅光。
紅光中,她彷佛見到一名男子,他一頭銀髮,身後還有一條狐尾,莫非……是他?
「紫蘿,我想你想得好苦,找你也找得好苦,上窮碧落下黃泉,總算讓我找著你了。」神荼從她身後雙手輕輕環上她的腰際,耳畔輕喃的言語,充滿無限的柔情,彷佛他們曾經是對戀人。
「紫蘿?這位公子,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是燕飛雪,不是紫蘿。」她低頭一看,手裡的針線和繡帕全然不見,眼前的景物與空間看起來似真似幻,莫非她跌落入一個夢境裡?
「哦,我差點忘了,你今生名叫飛雪,但不管你喚何名,於我意義皆是相同。今生,我絕不再放手。」神荼說完,將她的耳垂放在口裡含著,用舌頭去舔弄著,一手按在她胸前的嬌|乳上撫摸著,另一隻手則伸入她的裙下,隔著褻褲在她小|穴邊緣來回撫摸著。
「公子,別這樣,我已經許了人家了。」燕飛雪想推開他的手,但是身子卻不由自主感到歡愉,竟然希望他繼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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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許的那人就是我,你看清楚。」神荼走到她面前,好讓她瞧個仔細。
「是你?」她認出他來,一頭銀髮,不過他身後的狐尾卻沒見著。
「沒錯,是我。所以你可以放心給我。」他沒等她許可,讓她躺下身子,快速除去她身上的衣物,也順道脫下了自己的。
「不要,我還沒有心理準備,啊……」她側過頭羞赧的想要拒絕,雙腿卻早已被他分開,花|穴也被他粗壯的陽物插入,他一挺進,原本應該有的痛楚,卻被快感所取代,明明是初夜,身下卻沒有血滲出。
她無力的抱著眼前的男子,此情此景,令她感到虛幻,唯有下體傳來一波波的快感,令她感到真實。
「為了等這一天,我等了一千年,已經無法再等下去了,不論你是紫蘿也好,飛雪也罷,我都要你。」他緩慢的抽動陽物,讓她適應自己巨大的Rou棒。
「啊……不要再動了……裡面……好難受。」她蹙起雙眉,下體又麻又癢,他每抽插下,她就覺得他Rou棒深深充滿她,又難受又舒坦。
「呵呵,你以前總愛我如此待你,越粗暴你越喜歡,想不想再來一次啊?」他邊說,邊快速的在她體內抽插。
「啊……啊……不要……不要這麼快……啊……好舒服……啊……」她語無倫次的浪叫著,初經人事的她,被他這樣粗暴的對待,下身竟傳來一陣陣的快感。
「哈哈,小妖精就是小妖精,不論轉世多少次,你這騷到骨子裡的狐媚仍是不改,來呀,再多叫幾聲給我聽聽。」神荼邪邪的笑著,他總愛玩弄她的身體,一雙大掌撫上她胸前一對嬌|乳,開始規律的撫摸著。
「嗯……啊啊……好舒服,再來……用力的插我……不要停啊……」不曾說出口的淫蕩話語,如今竟成了助興的言語,她忘情的在他身下襬動著腰臀,沒想到與人歡愛竟是這樣的美好。
「哈哈,我就說你會爽得自己要求,我要乾死你,插爛你的小|穴。」他大聲的淫笑著,狠狠的在她體內抽插著。
「啊……啊……乾死我吧,插爛我的小|穴啊……好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