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個驚訝的表情,赫連瑾微微的笑了,看來這個女人還沒有意識到呢。
美,沒有見過燕觀海的人都被她的美貌所震撼,果然是人間絕色。
'這醫門之主果然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美女。'連見慣美人的明漾也真心的嘆息著。
輕輕晃動著手裡的杯子,看著茶水劃出一道又一道的弧形,赫連廷懶得去看那個讓眾人發出驚歎的女人。
說句心裡話,他不喜歡這個女人。
這個男人,從第一次見就對美麗的自己視而不見。燕觀海微微的笑了,即使如此她還是被他吸引了。
可是,她猛地的瞪大了眼睛,櫻唇因為吃驚而微微張著。
今天,她約了魔教之主赫連廷在此見面。
而,此刻眼前那個男人一身黑衣,她看著袖口兩邊的彎月閃著淡淡的金光。
他,就是彎月教主,赫連廷。
怎會這樣?
她上前一步,一臉的激動,那個幾乎毀了醫門二百年多年基業的大魔頭居然是自己的心上人,赫連廷。
老天在跟自己開玩笑嗎?
對於她的失常,在場的武林人士都感到迷惑不已。
而赫連瑾卻是滿意的笑了,也許在場人中只有她明白,燕觀海的失常從何而來吧。
'她怎麼了?'明漾不解的低聲喃著。
莫雪也有些明白,因為她知道燕觀海收藏著赫連廷的畫像。
深呼吸一次,燕觀海命令自己必須冷靜下來。無論如何,此刻坐在自己面的人是醫門甚至是整個中原武林的敵人,赫連廷。
'幸會了,赫連教主。'她望著那張冷漠的俊臉,命令自己必須冷靜。
抬起眼皮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赫連廷再垂下了眼皮看著手裡的杯子,彷彿裡面的茶水比美人更要吸引他的目光。
燕觀海咬了咬牙,這個男人一而再的忽略自己,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醫門跟彎月教一直以來沒有任何過節,赫連教主為何一而再的為難?現在不僅雀巢鳩佔,更捉了我醫門不少弟子,這是為何?'她不禁微微提高了聲音。
聞言,赫連廷冷冷一笑。
'這問題,燕門主不覺得自己問得很廢嗎?'明漾搖著那把白色的扇子笑著說道:'我們彎月教的意思,相信天下間,沒有人不知道吧。'
聽他這麼一說,在場所有人臉色微變。
彎月教的意思,不外是一統武林,就此罷了。
被他這麼一說,燕觀海的臉色微變,有些尷尬。
'我們彎月教,就是要一統這江湖。'赫連廷淡淡開口,語氣中帶著不容忽視的霸氣。
聞言,各派門人怒了。
就見一箇中年男子拍案而起,'那就要看看,你們有沒有那個本事,能不能走得出岳陽樓了?'
'憑你?'上下將他打量了一遍,明漾輕蔑的說:'我們彎月教掃地的那個弟子都能將你打得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