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對這個新老爹有些欣賞。
閒話家常一會,下朝的少年皇帝就會來與他們一起吃午飯。接著他們兄妹就離去,祁淺月拉著她鬧了一會也就到御書房批閱奏摺。
跟著去的她會拿起一本奏摺看,可沒一會就被那些原文言給弄得頭昏腦漲,就丟了不再看,不想謀殺自己的腦細胞。
書,也不想多看。
突然想起自己從番邦帶回來的東西,她笑了。
'皇帝哥哥,這時候歐陽還在宮裡嗎?'
祁淺月從奏摺中抬頭,手裡的上好狼毫沾著硃砂,望向那個坐在自己對面的妹妹笑問:'怎麼,你想見他?'
'我出海一趟,發現一個國家,從那兒帶了些東西回來。'她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桌面,'這次上京也是為了給你進貢來的。'
他聽她說起過,到也好奇那個海外的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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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叫歐陽幫你把東西運進宮吧。'
知妹莫若兄啊,她點頭。想起那幾個老外妓女,又看看對面那面如觀玉的少年皇帝,最後還是打消了這想法。
皇帝啊,萬金之軀啊。也不知道那幾個老外女子有沒有帶病,還是不要了。
要是皇帝知道她此刻的想法,肯定會吐血的。
'好,我派人告訴歐陽,讓他將東西給你弄進來。'祁淺月微笑著說。
她笑了笑,'皇帝哥哥,最好了。'
他笑,看到這個乾淨的笑容,不禁在心裡感嘆。這個妹妹自小在西北長大,雖然長於彎月教,但還能保留著一顆靈空的心,實在難得。
同時,也不適合變化詭異的皇宮啊。
'來人啊。'
'參見皇上。'桂喜從外面走了進來。
這公主怎麼又與皇帝面對面的坐著呢?
'桂喜,找個人告訴歐陽,讓他將公主留在船上的東西都搬到宮裡來。'祁淺月淡淡的說著。
'是,奴才這就去辦。'桂喜應著。
祁淺月揮了一下手,'沒你的事了,下去吧。'
'奴才告退。'
待桂喜退下後,溫小鏡笑著說:'皇帝哥哥,當老大的就是不一樣啊。其他人都可以讓你呼著則來,揮著則去。'
祁淺月無奈的搖了搖頭,反擊回去:'你當彎月教總執法的時候,怕比我還要威風吧,嗯?天下間,怕是無人不知你的大名了。'
她笑了,'還好啦,不過我這是負面的威風,沒什麼大不了的。'
現在想來那一切,好像離自己很遠了。
這時,桂喜那尖細的嗓音從外面傳進來:
'皇上,禮部尚書求見。'
祁淺月看了溫小鏡一眼,然後平聲道:'宣。'
要辦公事了,她很自動自覺的起身,將從內室搬來的椅子拉到一邊不甚起眼的地方。雖然全個祁國上下都知道,皇帝有多寵自己,可也不能落入話柄嘛。
沒多久,禮部尚書就走進了御書房。
'微臣參見皇上,萬歲,萬萬歲;公主,千歲,千千歲。'
站在祁淺月身旁的溫小鏡看著那個跪在地上的男人,一身繡著海濤的紅色官服,五官平凡,大約四十五歲左右。
'起來吧。'皇帝淡淡出聲。
'謝皇上。'禮部尚書陳友年站了起來。
放下手裡的奏摺和狼毫,祁淺月望向他,平聲問道:'陳卿家求見,所為何事?'
'回皇上,炎國來書。'陳友年袖子裡掏出一個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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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裡沒有內侍,溫小鏡過去拿了,就遞給皇帝。
祁淺月接過,翻開來看。
'炎國冠王爺世子向朕提親了。'
提親?
溫小鏡沉吟一會,冠王爺,不會就是赫連冠吧?
陳友年看了溫小鏡眼,對皇帝說:'冠王爺世子,噢,就是赫連廷向皇上提親,人選是瀾月公主。'
她驚呆了,赫連廷向祁淺月提親了!而自己在事前,完全不知道。
那個男人,更沒有問過她的意見就這麼做了。
古代,可惡的大男人主義。
'嗯。'皇帝看了她一眼,微笑著問:'瀾月,你的意思呢?'
'呃?'她忙回過神來,神色有些複雜,咬了咬牙說:'皇帝哥哥,我不嫁。'
換他意外了,'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