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點頭,祁淺月拿了一粒花生,'該是你去拆了醫門,而不是她會將你踢出去吧?'
她笑了,拿了一把花生,開始剝殼大業,'這個啊,跟我家大哥有關啦。那女人看上我家超級帥哥大哥,到處打聽他的訊息。而我,當然是努力破壞啦。'
聞言,歐陽鳳雛忍不住笑了出來,'你這報復的方法,絕啊。'
'當然,我是誰啊。'她得意的昂昂頭。這模樣,有些孩子的心性。
搖搖頭,祁淺月笑問:'那她怎麼知道是你在破壞的?'
'明人不做暗事。'她笑,有些囂張,'我讓人去跟她說清楚明白啊,這輩子啊,她是沒可能成為我大嫂的啦。'
不是燕觀海,她的心微微一痛,也會是別人。
'你這人啊……'祁淺月笑著搖頭又嘆氣,'夠囂張,也夠目中無人了。'
歐陽鳳雛笑了笑,'得罪你的人怕是沒有好下場的。'以前怎麼覺得她做事很有分寸呢?其實也只是個任性的孩子罷。
她笑,往嘴裡扔進一粒花生米,'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來犯,十倍奉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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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我喜歡。'祁淺月點著頭。
她瞟了他一眼,'好歹你也是一國的皇帝,這些江湖草莽之氣,你還是不要沾上才好。'
他朗笑一聲,'在這兒跟你們談天說地的只是一個叫祁淺月的男人,不是什麼皇帝。'有時候,能忘記自己的身份,是一件快樂的事。
歐陽鳳雛看了他一眼,望著赫連瑾說:'也跟你學了,有兩個身份。'
她一臉無可奈何的攤攤手,'唉,誰叫我的魅力無邊呢?有人模仿,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啊。'
二人看著她,有志一同的嘆氣,隨即笑了。
她也笑了,跟他們相處得很輕鬆。可以忘了自己是誰,只是一個叫赫連瑾的女孩,不是什麼總執法。
'小瑾啊。'這是祁淺月對她的稱呼。
她應了一聲,'嗯。'還可以接受啦,比起明漾的。
'有空就來京城看我吧。'祁淺月看著那個將花生米精準扔進嘴裡的少年,笑著說:'你知道,我這皇帝當得多鬱悶啊。'
歐陽鳳雛完全無語了,他在整那些王爺大官不知道整得多爽,哪裡鬱悶了?至少,他就沒看到。
'祁大哥啊,你知道,我是什麼人,現在正在幹什麼,哪有空呢?'她可沒錯過他眼裡那抹笑意哦。
皇帝嘛,都不是吃素的人。
唉,祁淺月有些鬱悶的看著那個少年,就知道這孩子聰明過了頭,不好騙啊。
看到他吃癟的模樣,歐陽鳳雛裂開一個燦爛的笑容,幸災樂禍的成分多一點啦。
離開穹蒼樓,歐陽鳳雛伴著赫連瑾步行回客棧。
祁淺月有大內高手保護,他們不用擔心他的安全。
望著灰藍色的天空,赫連瑾吐出一口氣,看著那白煙隨著冷風飄散。
'這江湖與朝廷扯上了關係,豈是一個亂字可以形容?'她嘆著氣,'這事,我自作主張,教主定會怪罪下來。'
歐陽鳳雛抿了抿唇,'你已經做得很好了。'
她笑了笑,知道這個彆扭的少年在安慰自己。剛才看到他笑,其實他也不是那麼的冷吧。
別過歐陽鳳雛,她戴上面具回客棧,莫雪早等在樓下。
'五公子。'莫雪迎上來。
脫下身上的貂皮,赫連瑾一邊上樓一邊問:'今天有什麼特別事情嗎?'
莫雪搖頭,'楚陵睿二人跟昨天一樣,沒有出去,只留在房中。送飯去的夥計說,聞到淡淡的藥味。'
她點了點頭表示知道,'教主那邊有訊息嗎?'
兩人踏上了二樓的地板,莫雪答:'教主與一干堂主已經離開了巴嶺,進入郡城境內。'
'速度還蠻快的嘛。'她一邊推開門一邊說。
莫雪笑了笑,'教主應該還會在郡城逗留一段日子,那醫門需要人來管理。'
她點點頭,'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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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要吃些東西嗎?'莫雪將貂皮放在一旁的屏風上問道。
轉頭看了看那個綠衣少女一樣,怎麼看就怎麼覺得好好的少女成了一老媽子,'不用了,剛才跟祁大哥他們吃過了。'她淡淡一笑說。
莫雪有些奇怪的看看她,'公子與祁公子達成了什麼協議?'
她嘆了口氣,'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