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歐陽鳳雛收回目光,淡淡的說:'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嗯。'
她只是有些感嘆,曾經認識,曾經是朋友,可現在見了面卻只是這樣的陌生。
有些人是一些人生命中個過客,靈千秋也許是她生命裡的一顆流星,無法留住;可一霎那的光芒卻已是代表永遠。
她知道自己,會記得他,這個禍水的男人。
'歐陽,我敬你一杯。'溫小鏡斟滿自己面前的杯子,舉杯對著身邊這個器宇軒昂的男子,微微笑著道。
歐陽鳳雛也拿起自己的杯子,與她的一碰,'敬我們的友誼。'
'敬我們的悻悻相惜。'
'敬你,瀾月公主。'
她微微笑著,'敬你,當朝最年輕的宰相。'
他卻是微微一曬,'幹。'自己當這個宰相,皇帝給自己的權力很大,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幹。'
………
皇家,很多的規矩。
連過個年,也很麻煩。
溫小鏡很怕這樣的麻煩,可卻是第一次與家人過年,也就沒有多抱怨什麼。
除夕夜裡守歲,她也見到了祁淺月的妃子們。略略的一眼望去,各式各樣的美人看得她眼花繚亂。
當皇帝的,就是不缺女人啊。
但在這些女人裡,有哪個是真心愛祁淺月的?又有哪一個是他真心所愛?現代看的宮廷劇裡,皇帝可以寵任何女人,卻不能愛。
到底是皇帝可悲?
還是皇帝的女人可悲?
大年初一,溫小鏡先去給皇帝皇后請安,收到一個大紅包;然後兄妹二人還有皇后一起去給太后與太上皇請安。
接著,就一起吃齋菜。
接著就到城頭上接受百姓的賀年,隨行的太監會給城下的百姓撒紅包。
回到皇宮已是午後,溫小鏡打算睡個回籠覺,可剛躺下沒多久,宮女就來報,冠王爺世子進宮了,皇帝要她代為招呼。
'代為招呼?'她想了一下,對宮女說:'你將世子請到天涯海閣來。'
'是。'宮女領命而去。
'準備一些酒菜。'她又對另個宮女說。
'是。'宮女退下。
她看了看櫃子裡的衣服,挑了一套紫紅色的。女為悅己者容,今天自己就是為了那個男人而妝扮自己啊。
沒多久,一切都準備好了。
'冠王爺世子到。'太監尖銳的聲音在外面響起。
白雪為背景,一個白衣男子走了進來。
溫小鏡看得幾乎呆了,這是他第一次穿黑衣以外的衣服,白色的衣服襯著那黝黑的俊臉另有一番迷人的味道。
'小王見過公主。'赫連廷定定的看著眼前的女子。
一身紫紅色的衣裳,襯著那張英氣的俏臉竟有些媚態;束高的腰帶顯出纖細的小蠻腰,更顯出那女子特有的渾圓。
他看得喉嚨一窒,這樣的她,自己是第一次見到。
'世子有禮。'溫小鏡微微笑著對他福了福身子。
客氣而生疏,可這樣的溫柔婉約使得赫連廷的心一陣輕顫,好想將她摟入懷裡,吻上那柔軟的紅唇。
當著宮女的面,他們當然要客氣一番了。
'好了,這兒有本宮招呼世子,你們都退下吧。'入座後,溫小鏡淡淡的開口。
'是,奴才告退。'
室內,就剩下他們二人。
'小鏡。'赫連廷迫不及待的將佳人摟入懷裡。
背靠在他結實的胸前,她輕輕的問:'有沒有想我?'
一手圈著她的腰枝,一手在她胸前的渾圓上游移,吸著髮間淡淡的芳香,他嘆息一聲,說:'想,想得心都痛了。'
沒有拍開胸前那隻大手,她喘了一聲,'別,別這樣嘛。'外面還有人守著,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被聽到的話,她就不用活了。
他邪邪的一笑,低頭吻了吻她的眼,'我知道,你也想念的,不是嗎?'手伸進衣襟內,隔著肚兜輕輕的逗弄著那黃豆般大小的|乳頭。
'嗯。'她輕輕喘息著,手緊緊的揪著他的衣服。
他感覺到自己的分身漸漸站了起來,頂著身前人兒的臀部。
老天爺啊,他就快受不了了。
'大哥,你又要我用手幫你?'感覺到那硬挺的昂揚正頂著自己,她喘息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