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奕遠看了他一眼,又望向她說:'小兄弟,我也不能陪你了。'
不甚在乎的聳著肩,她吊而郎當的說:'沒關係,你們去忙吧。這點路,我還認得,再不濟,還有尚雋給我引路啊。'
靈千秋微微笑著點點頭,眼裡閃著點點精光。
'那我們走了。'
望著他們轉身離去,赫連瑾聳了聳肩繼續走。
尚雋跟在她身後,'五公子。'
拋著花生米,她淡淡的開口:'你想說,我這樣跟這些正派人士走得近,不太好,是嗎?'
'嗯。'他應了一聲。
走到一棵樹下站住,她不想再走下去,而在這兒也可以看到比武場上的情形。
'沒關係的。'她微微勾起嘴角,'他們不知道我的身份。'
'可是,將來公子還是得在江湖上行走,見了面總會難為。'他淡淡說著。
抬頭望著灰灰的天空,偶爾間看到紛飛的微雨,'你不用擔心,我自有想法。'她聲音微冷的說。
他一窒,再開口:'是屬下越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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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在意的揮了揮手,'沒關係。'
早說了,她沒有父兄那種喜歡被人追著跑的奇怪喜好,即使將來行走江湖也不會以真正的身份對人。
尚雋的眼睛緊緊的鎖住比武場上的人,那個秦逸航一直沒有敗過,武林盟主的寶座有很大的可能由他坐上。
拿起笛子,吹起了一首很舊的曲子。那是前生的曲子,由成龍所唱,只是赫連瑾已經想不起這曲子的名字來了。
很溫婉的曲子,是一個男子回頭時總會看到,一個女子靜靜的等著他。
很簡單的幸福,卻又有多少人懂得珍惜?
攬天抱月樓前,各派掌門突然站了起來,都望著那個憑空而降的黑衣男子。
笛子離嘴,赫連瑾淡淡的笑望著那陸續出現的四人。
終於,來了。
幸好不是經典的出場方式:先是狂笑一輪,人才出現。不然,她會笑到肚子痛的。
微微的一笑,將笛子放在唇邊,她又吹起了那首自己想不起名字的曲子。
那四人都戴著斗笠,一個衣服上繡著金色的彎月,另一個則是銀色的彎月,其他二人的是黃|色的彎月。
彎月,是西北彎月教的特有記號;彎月的顏色,代表在教中的地位。
這四人,都是彎月教的人。
就見那穿著繡有銀色彎月黑衣的男子輕鬆的以一手與秦逸行的長劍對打,黑影與藍影周旋著,武功低一點的都看不清他們的動作。
越打,秦逸航就越心驚,這男子的武功絕對比自己高出許多。現在,自己能與他過上這麼多招,是他故意的手下留情。
這種感覺就好像,貓逗著老鼠玩。
雲仲涵望著那個黑衣男子,他的武功與自己不相上下,秦逸航當然不是他的對手。
望著那四人,靈千秋微微皺起了劍眉。那雙銳利的眼睛,卻沒有一絲情緒。
各大掌門無不心驚,臉色森重的望著那四人。
天下群雄低聲議論,明知那四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