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成魔風雲出。寒冬炙暑煉生死,邪宇蒼茫斬紅日。”
這是殘虛之地一故人所做的詩篇,當時聽來,豪氣中帶著悲哀,意境倒也奇特,可現在展白卻又了另外一番感悟。
可以說,最後殘虛之地存活下來的人,再也沒有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好人,而如果在這些人中尋找一個相同的特點,那就是都透著邪氣。
“邪氣,邪氣?”展白像是抓到了什麼,“酆都有著令人羨慕痛恨的可怕直覺。狂道那寧我負天下人勿叫天下人負我的霸道狂妄,不僅沒有讓他過早的死亡,反而督促著他成為最頂尖的強者。怨鴉不自覺間散發出的凜人怨氣,也頗讓人費解。狐月,這個騷女人怎麼會有近乎狐狸精般的魅惑之力呢?還有那個她……”以前沒時間深究的問題,此時看來,是那麼的匪夷所思,當然這裡面也不排除自己。
“洞察力,哼哼,如果,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是在我進入殘虛之地第二年無意中進入了一個山洞後才激發出的潛力吧。”
如此想來,那殘虛之地,固然兇險,卻能根據每一個人的機緣,催發出最適合個人的特殊能力啊。
這些能力,看似沒有多少攻擊力,更多的只是輔助,可正是這些輔助,讓自己這些人,無一不成長為了殘虛之地最頂尖的人物。